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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旧信[2/3页]
不解。
见男人幽幽地看着自己,她才回忆起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这人,还真是记仇。
那天晚上,她就是过过嘴瘾,现实中她对姐弟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我不喜欢这个,我喜欢哥哥,像你这样的,不喜欢弟弟。”
“哦。”邬淮清向前开着车,缓缓说,“我看刚刚那个男的,印堂发黑,眼圈淤青,面带轻浮之色,应该是个纵欲之人,近来要倒大霉。”
“哦……”祝矜学着他,也拖音带调地“哦”了声,忍不住想笑,“邬半仙,还学会给人看面相了?”
“江湖不好混,多门讨饭的本领,有害无益。”他插科打诨道。
两人扯着淡,便到了祝矜的甜品店。
蒋文珊有其他的事业,祝矜也要上学,因此,两人并不能总是待在店里。
好在祝羲泽帮忙找的店长很是可靠负责。
这个点儿,店里人不少。
祝矜比较重视顾客的服务体验,并不喜欢店里排长队的情景,因此,她要求好几种甜品每天都加大供应量。
只是毕竟甜品是当天先做的,人手有限,再加之当代消费者心理就是吃饥饿营销这一套,供应得太多反而起不到好效果。
因而,甜品店里人并没有减少很多。
祝矜无奈,只好安排店员在顾客排队等待的过程中,分发一些小点心,还有小杯茶水,增强服务的移情性,也可以减少排队时因等待而产生的焦虑感。
她没想到这一招还多了些意外之喜,很多排队的人主动发小红书和朋友圈,赞叹她们甜品店的服务好,进一步起了宣传的作用。
祝矜以消费者的身份,排了会儿队,又挑了些新款和经典款的甜品,准备明天带给宿舍的三个人。
她们貌似很喜欢吃她甜品店里的甜品,这让祝矜非常有成就感。
邬淮清陪着她,等从店里出来后,两人在商场五楼的餐厅,吃了顿饭,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
祝矜本以为那天拒绝加学弟微信这件事儿,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还有后续。
事后,祝矜回忆起来,邬淮清的嘴简直开过光,可以去当半仙了。
说这个学弟要倒大霉,这个学弟便真的倒大霉。
起因是有人在学校表白墙上挂祝矜,倒是没直接说名字,只是点明“ZJ”“经管学院研究生”“林霖老师带的新生”,但这些词加在一起,只要有心人翻一翻学校的材料,便发现除了祝矜,找不出第二个人。
当代学生,无论是多么知名学府的学生,也都有着一颗八卦的心。
这条内容在当晚的表白墙上被疯狂转发,热度极高,大家添油加醋,仿佛都是知情者,传得沸沸扬扬。
“我都服了,为什么我们学校还有这样的女生,傍大款就这么香吗?怪不得天天背香奈儿,原来都是花老男人的钱买的,我不李姐!靠自己的双手奋斗就这么难吗?能不能不要给我们学校抹黑了,咱们学校这两年出了多少事儿。球球学校查一查这人的统考分,当初怎么考进来的???绝对有猫腻,习惯不劳而获的人,绝对不在一件事儿上不劳而获。”
底下有匿名的评论,也跟着附和,要求学校查一查祝矜的考研成绩。
祝矜没关注表白墙那个公众号,因而知道这个消息时,比别人晚了一步。
她倒是没当回事儿,当年读本科的时候,她在论坛里听过比这还难听的话,结果某天论坛Bug,匿名全部变成实名,她发现最先骂她给她造谣的,是她宿舍里的一个女生。
祝矜自问平时没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儿,因此她也没有太难过。
她一向这样,只在乎自己和在乎的人的感受。
宿舍群里在讨论这条消息是谁发的,林穗和吴星儿她们一个比一个生气。
她们是见过邬淮清的,自然知道祝矜的老公不是什么老男人,更知道她没有傍什么大款。
在她们看来,祝矜不仅长得美,还低调又善良。
明明一看就是富二代却从不在她们面前炫耀自己的家世,还经常给她们投喂好吃的,做大作业的时候,也总会帮她们。
祝矜看着宿舍群里的讨论,没说话。
因为有本科时期教训在,她不愿多想,不想去试探人性。
最后,看林穗说要去找管表白墙的人,问问是谁发的,她才回了句:【不用,甭搭理他们,明天都有时间没,咱们出去吃饭。】
她们在群里说着好。
但直到睡觉的时候,林穗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是个特仗义的人,看到朋友被这么中伤,气得牙痒痒。
尤其是匿名墙,对方躲在暗处,不知道是谁,这种感觉就更难受了。
于是闭眼之前,林穗又在群里问祝矜:【明天你老公有时间吗,带上他,一起去。】
祝矜还没睡,看到消息,把手机递给邬淮清,问:“你去吗?”
邬淮清的目光却瞥到了上边,他滑了两下,眉头越皱越紧,说:“有人造谣你?”
祝矜转过头,看到他在看上边的消息,“哦”了声:“幼稚。”
都是读大学的人了,还玩这种把戏。
她确定她一定比那个挂她的人过得好。
邬淮清冷哼了声,狠狠地说:“这种人,得吃点苦头才行。”
“你要做什么?”祝矜看他。
邬淮清没说话,他越看那条匿名的内容就越生气。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别人怎么敢这样子说她?
-
第二天晚上,祝矜带着邬淮清一起去吃饭。
这是他第二次和她宿舍的人一起吃饭。
等到吃完,林穗站起来,说要拍张合照。
回去的路上,祝矜坐在副驾驶上,看到林穗的朋友圈,才懂了她干嘛昨天要她叫上邬淮清一起来。
林穗发了他们一起吃饭的合照,配文:“祝矜仙女的老公请全宿舍吃饭,俊男靓女的颜值,就问你服不服!!!”
她微信列表人很多,几乎从大一到研三的都有。
照片里邬淮清和祝矜两人的颜值着实出众,加上林穗为了效果更显著,还特深明大义地给她们其他三个人都“美黑”了。⑦④尒説
不一会儿,就有好多评论,问中间两人是谁。
也有人知道祝矜,并想起昨天那条表白墙上的内容,好奇地问:老公??两人结婚了???
那天向祝矜要微信号的学弟,名叫高铭,在底下阴阳怪气地说:“不会是什么哥哥吧,专门来撑门面。”
林穗的这条朋友圈发出去,起了一点儿作用,但也仅仅是一点儿。
毕竟比起白富美和高富帅这样的幸运童话,更多人愿意处在道德制高点批判他人,相信表白墙上说的话。
仿若这样,他们便能安慰自己,是自己道德高尚,才过得没那么富有。
直到三天后,高铭突然在朋友圈和学校论坛发布道歉信,这封道歉信连同故事始末,从北京高校圈开始,在网上疯传开来。
高铭在道歉信中,声泪俱下地说道,是自己刻板印象看人,道德水平低下,中伤同学,给同学带来了负面影响。
网友评论:“什么刻板印象?你自己眼睛、脑子都有问题,思想龌龊,就别扯刻板印象,美女坐豪车就一定是二奶、傍老男人,可滚一边儿去吧,对女性的偏见什么时候能少一点儿???”
说实话,高铭还真不是刻板印象认为祝矜是傍老男人,通过和祝矜舍友的接触,他隐约知道她家境不错。
他纯粹,就是坏,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态,做了一系列的行为。
那天祝矜上了那辆宾利,车贴着防窥膜,他压根儿没看清里边坐着的人长什么样。
造谣这种事儿,披着匿名的皮,在高铭眼里,是完全没有成本的,他却没想到祝矜这么厉害,会把他扒出来。
实际上,扒高铭的人不是祝矜,而是邬淮清。
刚二十岁、没入过社会、被家里宠着长大的男孩,心思还不正,在邬淮清眼中,就是个废物,还是那种对社会有害、不可回收的废物。
他甚至不用费任何力气,就可以把他击垮。
高铭申请了奖学金,最近正在评选期间,毫无疑问,他和奖学金无缘了。
同时,他还申请了下学期出国交流的项目,也黄了。
不仅如此,他原本是想着出国的,可任何教授的推荐信,都不可能拿到了。
最巧的是,高铭前几天还申请去邬氏总部的实习,也被全面拉黑了。
网上铺天盖地的骂声传来,他想用舆论的力量杀人,最后自己却被舆论给先杀死。
高铭找到祝矜,在学校走廊里哭着求她,甚至要给她跪下来。
林穗看他那恶心人的模样,不知自己之前怎么会觉得这人是“阳光小奶狗”。
上前把他甩到一边,拉着祝矜便走了。
祝矜没想到刚开学没多久,便发生这么件事儿。
事后,邬淮清说道:“看来我第一眼见到这男的,看得还挺准。”
“我觉得你都高看他了。”
“当时说得比较含蓄,实际上,我心里想的是,这一看便不是什么好鸟。”
祝矜被他逗笑。
经此一事,她在学校里算是彻底出了名。
学校里没什么小说中评选校花的活动,但在多数人的心中,祝矜是当之无愧的校花。
林穗当初发在朋友圈的那张照片,也被好多人传着看。
他们无比惊叹,两个人竟然都长这么好看,简直不给普通人活路。
不知是哪位眼尖的,先发现了邬淮清是他们学长,紧接着,又发现邬淮清就是邬氏集团的总裁。
邬氏旗下的公司是他们学校很多毕业生的心仪单位,一时之间,大家对祝矜的态度,更瑞思拜了。
林穗她们几个也没料到祝矜的老公这么厉害,只感慨真人不露相,越厉害的人越低调。
没过多久,她们又被告知那家很有名的甜品店,就是祝矜开的。
只不过这次,几个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惊讶了。
林穗抱着祝矜的胳膊:“富婆,求包养。”
“好,没包过,怎么养?给点儿建议呗。”大宿舍几个人都被她给逗笑了。
好在这毕竟是全国最高学府,商科又是出了名的卷,没过多久,这事儿总算是翻了个篇。
再也没有人敢对祝矜表白了,除了舍友,其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对她的定义就是——一个英年早婚的顶级白富美。
邬淮清倒是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祝矜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尤其是“英年早婚”一词,没忍住笑出声。
她本科同学里,据说修成正果一毕业就结婚的也有那么两对。她这不算早,更何况她还是毕业后第二年结的。
但没想到在别人的眼中,她竟是“英年早婚”。
祝矜把这个评价告诉邬淮清,邬淮清冷淡地“哦”了声,说:“他们是不知道什么叫娃娃亲吗?”
“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儿认识你,你在咱妈肚子里的时候我认识你,然后和你定个娃娃亲,你一到十八岁,咱俩就结婚。”
祝矜忍不住提醒他:“十八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换个地儿结。”
祝矜:“……”
-
期末考试结束,祝矜闲了下来,去甜品店的频次也比以前多。
这天,她和蒋文珊都在甜品店,出来的时候,两人一起在商场里逛了逛,发现一层的拐角处,新开了家店。
是家水母观赏店。
两人好奇,走了进去。
店里有很多水母,五光十色,缤纷耀眼。
人走进来,仿若置身在水族馆中,非常的梦幻。
收银台前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在窃窃私语,声音虽小,但因为店里没有人,很安静,还是准确无误地传达到祝矜和蒋文珊的耳朵里:
“你说老板到底怎么想的,在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段,开这么家不赚钱的店?”
“什么不赚钱,明明是亏钱,这些设备、东西,据说引进来花了三四百万,结果水母只做观赏,不售卖。”
“就说是,到底怎么想的嘛。”
“你管那么多干嘛,给咱们发工资就行了,正好他不卖咱还少干活……”
祝矜和蒋文珊对视一眼,不由都好奇起来。
蒋文珊走上前,问:“请问你们这儿什么东西是卖的?”
“喏。”小姑娘指指镶嵌在墙体木架上的绿植,说,“这些花花草草是卖的。”
“其他都不卖吗?”
“不卖,你们要买花吗?这些花很便宜的。”好不容易有了顾客,小姑娘有点激动。
祝矜觉得好玩,拿了盆多肉,说:“我要这个,多少钱?”
话音刚落,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那个不卖。”
祝矜和蒋文珊一起转过头,都愣住了。
身后走来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穿了件烟灰色的粗线毛衣,毛衣领口松松垮垮,隐约露出锁骨。
他五官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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