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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大智无形(6)[2/3页]
还开始招收门徒,靠着这些微薄收入维持着自己的体面。也就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吴昌硕的画风和书法也产生了重大变化。
吴昌硕五十岁后手开始发抖,于是,他就很少写隶书楷书了,在他的画作上出现最多的就是行书,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他以画家的想象力涉足了草书。在绘画上,他开始大红大紫的作画,还引起了一些当时著名文人雅士的非议。
从北宋开始,大红大绿从来都是文人画的忌讳,海派大画家蒲华就多次告诫吴昌硕,要多用水墨少用颜色,因为“色不可俗”,这是文人画标榜高雅的一贯主张。黄公望、朱耷、石涛等历史上著名的画家,他们的作品大多数是水墨画,很少用到颜色,即便是用,也是点到即止。但是,吴昌硕却是从寓居上海开始,以对社会进步的理解,以对艺术的想象,坚毅的在绘画用色上展开了变革。
在上海寓居,他已经无需去顾忌清廷士大夫们对艺术的禁锢和限制,从自身对艺术的理解出发,用大红大绿画花卉,更显得生动和真实。他摈弃古法,变水墨为五彩,变重墨为重彩,在雅俗之间把分寸把握的极为老到。对此,他自己也颇为得意,曾对弟子说,可惜蒲华老死了,不然可以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吴昌硕的荷花,古拙、腴润;吴昌硕的梅花,冷艳、浑穆。他画《荷香果熟时》,一张绿莹莹的芭蕉叶上,点缀着几棵黄澄澄的枇杷,清露欲滴。他画《秋光图》,几只黄色的大葫芦夺目鲜艳,水墨淋漓的葫芦叶间,流淌着浑厚、有力的神采。画中的花卉藤草,是活的生命的气韵。他对外说,“老缶画气不画形”。
吴昌硕的这画风可以说影响了许多人,后世出现的国画大师里,几乎都有吴昌硕画风的影子。辛亥革命后,在政治上吴昌硕完全没有与之呼应,甚至一言不发,一态不表,可他在艺术上却是全力的呼应着时代变革和进步。
李凡滔滔不绝的把吴昌硕的这些故事说了出来,让王锐等人听的是迷迷瞪瞪,对吴昌硕这个名字他们是知道的,可对吴昌硕一生的跌宕起伏却是一无所知。
“这幅字是他在七十岁以后写的,手抖的他只能挥毫无法细书了,其含义也是对社会变革的认识,‘风波即大道,尘土有至情’,这样的认识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只不过他是个老派的文人,有些话不愿意直说而已,否则,他也不会带出那么多的新派画家出来。”李凡是边说边细品着那幅字,“这幅字,拿到我们古代学系去做一个研究,最后写出一篇有分量的论文出来,你这字的价值怕是要上翻百倍啊!王总,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否?至于将来要不要再编出一个传记来,或者再搞个啥子电视剧,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觉得这里面的故事有些与现代的某些人的环境还是很像的,说是另类的文化遗产也不为过,你觉得呢?”
“没说的,经你这么一解说,我王锐又捡了一个大漏了!嘿嘿,我明天就找人先把这个故事传出去,字,你只管拿去,啥时候还给我都行!”王锐此时的嘴巴都笑歪了,他不在乎钱多少,就在乎这个捡漏猎奇的趣味,“我就说嘛,**不可能让我们乱出手的,每次出手都是一个传奇啊!传记也好,电视剧也罢,我王锐是没那个本事的,这次,全**托给平涛文化公司好了!我信得过他们。”
“嘿!说起来啊,根据你那部画情改变的电影,摄制组已经从欧洲回来了,他们过两天就要进入乌蓬小镇了,我对他们说,必须要在国庆节后上映,咱们要赶在抱石先生诞辰日的时候推出,这可是很有意义的。”李凡接口说道。⑦④尒説
“好,好!只要有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王锐立即表态。
“好啊!进入后期剪辑的时候,你带着江大哥去跑跑审批和院线呗……哦,算了,院线就不用你去了,你去了人家反而会怀疑,唉,你那个电视剧可真是臭大街了,不能让你带着去丢这个脸,除非你用钱去砸!”李凡揶揄的说道。
“砸!我肯定砸!花多少钱都砸!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声给扭转过来!”
“哈哈哈!”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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