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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巴黎的先生们[2/3页]
,反对新兴的国民议会,法国内战彻底爆发。
有那么一瞬间,安宁有点想利用自己的声望,阻止教士法的通过,让整个法革变得不那么激进。
这样没准可以阻止内战的爆发。
但是他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那样历史就要完全脱轨了,自己看过剧本的优势也会荡然无存。
搞不好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站错队死在汹涌的革命大潮中。
打消了干预历史的念头的安宁装作好奇的问:“怎么了,议会要通过什么了不得的法案吗?”
丹东:“是的,要通过一个非常激进的法案,要把教士变成国家派遣的公务员,斩断和罗马的联系。马克西米连很支持这个法案,我觉得这个法案有点太激进了。”
安宁心想丹东你和马拉可是激进派的啊,怎么表现得像个温和派?
丹东继续说:“我记得你之前预言过的,如果对教士们的政策过于激进,那些保守的地区会叛乱,你当时说的旺代。所以我非常担心这点。”
——靠,所以是我把丹东这个激进派给变得像是温和派吗?
我真是罪大恶极啊!
安宁赶忙找补:“可是,不采用激进一点的手段,没办法治好法国的弊病啊。重病的时候就要下猛药啊!”⑦④尒説
说完安宁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欧洲人家得病不吃药,人家放血……
于是他立刻修正到:“我是说,就像放血,得了大病就要大量放血,才能一次过治好啊!内乱就内乱吧,这就是放血,是排空法国体内积累的毒素的必要条件!”
——我他妈在说啥啊!
罢了罢了,这是这个时代的人特有的比喻,和现代人无关。
丹东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嗯,我懂的。不过,如果我们的部队都能像你的部队一样善战,估计评定叛乱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安宁笑而不语。
法国内战可是打到了1796年,而且中间还夹杂着和外国的战争。
反正1790年过完,整个法国就没有几天和平的日子,一直各种打仗。
这种事不用告诉丹东。
丹东换了个话题:“对了,说起来,你和公爵的女儿有进展了吗?”
安宁:“哈?什么鬼?”
“巴黎都在说,说你是公爵看中的女婿,所以他才这样卖力气的帮你呢。现在巴黎的小册子里面,一多半是你和克里斯蒂娜的军旅情史呢!”
安宁一瞬间想到了克里斯蒂娜的胸肌,他赶忙把那夸张的白色赶出脑海。
“没有的事情,我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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