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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拜见天公将军[3/3页]
那不知何地的方言。
不过便是猜也知不是好话。
他好奇的问道:“郡尉,此地繁华,不知是何处。”
“何处...”听到王政这话,纪灵嘲讽似的笑笑:“能让人人都流连忘返的地方,自然是章台街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忠臣啊。
结合前后王政瞬间便反应过来,刚才相比是纪灵看到了袁术帐下的哪个文吏出入烟花场所,固才不屑叱骂。
“刺史,俺不喜这等地方。”纪灵哼了声道:“咱们且加快脚步,迅速穿过吧。”
“好。”王政点了点头,欣然应允。
街道甚长,却大半是红袖招展,再往前不多远,纪灵领着拐入条岔路,又走过两三条街,终于到了目的地扬州州府。
听纪灵一番介绍,这本是楚国相衙,几百来年格局未曾大变,过了正门,面前一个亭子,立在通往大门的甬道中央,唤作灵均亭。
灵均,正是楚辞之主屈原的字。
亭子不大,里面一块石碑倒是十分显眼,似被火烧过般乌黑一团,王政好奇地走进一看,却见上面的碑文大半尽毁,仅存两句亦是模糊不清。
当然,便是清晰他也未必认得,便问纪灵:“这写是什么?”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纪灵笑道:“这两句俺本也认不得,还是阎主簿告知的。”
“俺这粗人虽不明其意,不过也觉很是威武霸气。”
竟是《九歌.国殇》?
“霸气?”王政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郡尉此言差矣。”
“这是形容做人的道理啊。”他沉声道:“大丈夫当勇敢刚强,英武坚毅,始终不可任人凌辱!”
“人如斯,国亦如是!”
听到这话,纪灵楞了楞,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逝,细品其意,不由亦是穆然。
仰望苍穹,怀古思幽,凝视着破烂不堪的碑文,王政感慨万千。
屈子已逝,楚国岁亡,却终究遗留下了这般风骨,方可三户亡秦,更在未来神州陆沉时,自生伟人横空,拯救华夏。
岂是无因乎?
......
两人继续往前,府衙中人很多,不时碰上几个脚步匆匆的文武官员。纪灵似乎人缘不太好,很多明明昨日同席而据的人,都只当没看见他,他也横眉冷目,不屑理人。
连身为黄巾贼寇的王政都比他受欢迎的多。
不过也正常,一则他乃是袁术盟友,某种程度上地位可说在对方所有臣子之上,二则窃国者侯,乱世之中,他如今已算是基业初成,再无昔日伏如草芥,哪里还有人敢轻慢于他?
终于来到大堂,刚刚跨入,便见除了袁术之外,杨弘、阎象,乃至昨日那个叫赵勋的武将俱都在场,另有两个文官儿,伏在一侧堆满文书的桌案上,不知忙些甚么。
“御寇你昨夜饮酒颇多,今日怎不多睡会?”袁术笑容和煦的问。
“素在军中,早起习惯了。”
“闻鸡起舞,正是武将本色。”袁术颔首,目露赞赏:“难怪年少立业,对了,本侯送你的婢女,用着还算舒心?”
“州牧美意...”听到这话,王政老脸一红:“政实是愧受。”
正闲话间,纪灵忽然往前两步,再次跪倒在地,瓮声道:“州牧,末将有一言欲禀。”
“何事?”袁术一怔,道:“且起来说。”
“末将方才来的路上,经过章台。”他手指向后,指着堂外日头:“如此时辰,竟已是人群熙攘。”
“这有何怪?”袁术皱眉,愈发不解。
“若是百姓自然无妨。”纪灵面现怒容:“可以灵观之,竟十之八九皆乃我军士卒,乃至文吏将官亦不在少数。”
“如此下去,军心散乱,政令荒驰。”纪灵道:“动摇主公基业不说,倘有战事,如之奈何?”xs74w
“言之有理。”袁术点了点头,沉吟半晌,问:“那依你之见?”
“当下君令,严禁将士出营,免堕我士气,同时非白身者,需自重自爱,不可擅入买春之楼!”
袁术刚要回话,却见一旁的杨弘已主动道:“郡尉,弘觉此言不妥。”
“有何不妥?”见杨弘反对,纪灵脸色登时一黑。
“兵马为主公立身之基。”杨弘却不看他,只对袁术拱手道:“日常操练,本就枯燥,更需发泄。”
“况且无论文武,前去折柳寻花的,俱都非当值之人,兵卒不耽搁操练,有碍巡防,文官亦非怠政误事。”杨弘道:“什么军心散乱之余,是在是危言耸听。”
“佞臣!”听到最后一句时,纪灵勃然大怒,直接跳将起来,更作势上前,似乎是自知嘴皮子拼不过,要动起手脚了。
我靠...
见状,一旁的王政愕然惊顾,自己这个外人可还在旁呢,袁术手下的文武都这般放肆了吗?
他讶然望去,却见袁术、阎象等人都是面色入场,甚至连当事人杨弘也是神情自若,一副见怪不怪地模样。
“郡尉休急。”却见杨弘笑道:“你若不服,可问问一旁的王刺史,此事功过如何?”
“据弘所知,王刺史也曾在军中专设女营,聊慰兵卒啊。”
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王政有些窘迫,干咳两声,对着凝视过来的纪灵正不知如何回答时,却见袁术哈哈笑道:“今日本侯请王刺史来,是有正事说。”
一边又安抚纪灵,半是提醒:“些许小事儿,暂且搁下,改日再说。”
自家主公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纪灵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便悻悻地退到一旁。
“御寇。”袁术再次望向王政,笑道:“昨日初见你这等英武后生,本侯只顾欢喜,竟是正事都忘记问了。”
“你此次来,带了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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