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74 章 溃败局  我同夫君琴瑟和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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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溃败局[2/3页]

  什么。

  泠琅说:“你知道什么才能叫偷袭,我今天就教教你……”

  话音未落,她表情忽地迟钝,接着别过头,小小地打了两个喷嚏。

  夜风已渐凉,四面透风的楼顶更能感受寒意。江琮见她这样,侧身去拿桌角放着的布巾。

  在转头的那一刹那,他听到耳边骤然靠近的风声——

  以及脸侧一闪即逝的温软,还带着微微的疼。

  他一僵,随即转眼看去,只见少女已经笑开,她一字一顿地说:“出其不意,才叫偷袭。”

  她刚刚乘他不备,飞快地扑上来咬了一口,咬在他下颌边缘。

  江琮深深地呼吸,没有责备,也没有问询。任凭她一边东倒西歪,一边喜笑颜开。

  他已决定,待她清醒后,一定要添油加醋地恐吓前夜醉态,不然以后随意饮酒,后患无穷。

  他平定了片刻,才重新站起,帮她把云水刀收好,又唤人来付了酒资。

  妥当后,一扭头,却看见女孩儿抱着先前未喝尽的酒壶,正勉力倾倒出最后一滴。

  见他望过来,她抿着唇笑:“咸丰楼的酒,确实不错。”

  江琮面无表情地拿走她的酒壶:“这是丰台楼。”

  泠琅指着他:“你也不错。”

  江琮已经意识到,今晚的折磨还会十分漫长,他望了望月色:“我怎么不错?”江琮走到她跟前,转过身,刚刚蹲下,身上便骤然一沉。

  泠琅毫不客气地环抱住他脖子,双腿死死勾缠住腰身,她说话一定要贴得很近:“你长得不错。”

  江琮觉得背后趴了一团云,还喷吐着滚烫潮气,暖融融,醉醺醺。

  这团云没有半点自觉,她全心全意攀附在他身上,一丝缝隙都没有,好像稍微松懈就要流淌而下。

  他把住她光裸的脚踝,像捏着什么易碎玉器,丝毫不敢用力,就这么轻而缓地,走在月亮下的街道上。

  背上的人说:“你看着虚,怎么走路还挺稳。”

  她又说:“我最喜欢夏天的晚上,它让我觉得做什么都很舒适,你没有闻到吗?风里有茉莉花香。”

  她还说:“今夜真好,酒菜很好,一起说话的人也好,听话的夫君更好。你懂不懂为夫之道?做丈夫的就是要听话,才能招人疼。”

  江琮很想说,我又不是你真的丈夫,但他只问:“这是谁说的?”

  泠琅附在他耳边,大声说:“我爹说的!”

  江琮感觉自己快聋了,但他语气仍旧平淡:“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

  泠琅思索片刻,道:“他还说,看上哪家郎君,尽管玩玩就可以了,不要随意交付真心,轻易动情。”

  她顿了顿,补充道:“动了情的刀客,连刀都拿不稳。”

  江琮沉默半天,才说:“最后一句也是刀者说的?”

  泠琅说:“反正,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她直起身子,只觉得清风和爽,夏夜醉人,心中有说不清的畅快,不由双腿夹紧了身下腰身,口中喝道:“驾!”

  预料之中的没有反应,被当马儿使唤的人仍旧四平八稳地走着,只是握住她脚踝的手稍稍摩挲了一下。

  是怜惜和珍视的意味。

  泠琅没有察觉,她只再次倾身靠近:“夫君,你身上好香。”

  “刚才我就闻到了,你身上怎么总是香香的?”

  “是不是兰蝎膏腌入味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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