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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玫瑰[2/3页]
他感冒好了后,祝矜便不让他再亲她,怕他再感染上。
“对不起。”他从她唇边离开,忽然说。
祝矜愣了一下,随后淡笑着偏过头去。
知晓对方心意后,他们都有些避免谈到那天晚上,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们的争吵。
但换到邬淮清的角度,祝矜的确是能理解他的愤怒的,无非是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备胎,当成了消遣。
不仅被当做一次,还被当做第二次。
换谁谁不生气?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
“都过去了。”她说。
邬淮清握着她的手,重复道:“都过去了。”
祝矜想起姜希靓和岑川,这么多年,即使关系最好时,他们也隔三差五地吵架。
那会儿她还有些疑惑,两人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一次面,哪有那么多架可以吵?
姜希靓当时对她说——即使见不到面,你每天都要和他聊天,生活中又时常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会吵架。
除了陆宇那段不算恋爱的恋爱,祝矜没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与男友相处的经验也仅限于道听途说和书上的男男女女。
在这其中,姜希靓算她半个恋爱导师,依着姜希靓的这番道理,她和邬淮清在往后的时光中,可能还会有无数多面红耳赤的时刻。
但她希望,她和他都能够给予对方最充足的信任。
下午的时候,在祝矜的不懈努力下,Money终于理她了,又开始和她玩。
祝矜做不了剧烈运动,不能带它遛弯跑步,于是一人一狗便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偷”邬淮清的花。
等到邬淮清发完邮件,走出来一看秃了一半的玫瑰园,他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坏了。
祝矜见大事不妙,早已经带着Money溜之大吉,躲到了二楼的放映室里。
“祝浓浓,你出来。”他喊。
祝矜对Money竖了竖食指,“嘘”的一声,不让它出声。
邬淮清打开放映室的门,黑漆漆的一片,他哼了声,像是对着空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放轻步子,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忽然——一把从沙发后边抱住祝矜——Money立刻叫了起来。
祝矜也跟着叫了起来:“我坦白,是Money摘的,不是我摘的。”
卖队友倒是卖的干干脆脆,把邬淮清给逗乐了。
他坐到沙发前,笑得前仰后合,说:“祝浓浓,要是把你放到抗战时期,你保准是第一个投敌卖国的。”
祝矜不服,捶了他一拳:“人格尊严不可辱,我这是压根儿没把你当敌人才说的好不好?”
她身上还带着玫瑰的香气,很淡又很好闻。
邬淮清忽然把她压到了沙发上,祝矜的睫毛扑闪着,那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放映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只有外边走廊里一道淡黄色的光,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在邬淮清低下头,要亲她时,Money忽然极其破坏气氛地叫了一声,两人做贼心虚似的,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它跳到两人中间,把他们分开。
“……”
祝矜搂着自己的“战友”Money,给邬淮清讲她们的英雄事迹。
她称Money为“采花大盗”,“它可能是想给我送花,就去摘了一朵给了我,可能摘花比较好玩吧,结果它上瘾了,一直摘。”
被问起她为什么不制止的时候,祝矜特无辜地说:“我在忙着给它拍视频,记录下这经典的一幕呀,Money给我送花诶!”
“……”
邬淮清冷哼一声,在暗幽幽的光中看着她说:“哪门子轮得到它给你送花?”
祝矜忍不住笑起来:“你还说我吃醋,你都吃Money的醋。”
-
闹了一下午,祝矜的精神气好了很多。
人活一口气。她一旦感到自己精神气回来了,便认定自己病好了,不再吃药。
无论邬淮清怎么说。
傍晚的时候,她拉了拉因为她不好好吃药而不理她的邬淮清的手,说:“我们去逛街吧。”
迎接她的又是一记冷眼,他说:“我怕你把感冒传染给别人。”
“……”
“我真的好了,要不然,我戴上口罩。”她说。最近这几天,实在是憋得有些够呛。
“好吧,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说着,祝矜就要去换衣服,却被邬淮清从后边拉住。
她笑起来,心里门儿清,这男人就是傲娇,表面上说不去,实际上根本不会放她一人去。
两个人去了离邬淮清家不远的新光天地。
第 43 章 玫瑰[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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