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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1[3/3页]
地闪动起来: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渝州揉着太阳穴,唇角上是止不住的上扬:耍你?看来你的汉语学得还不过关,我说的难道不是‘想你’?我想你了,想见到你。
一阵沉默,卩恕:你在哪?
渝州看了看卩恕的坐标,林海十三星,呵,这憨货还没有逃离追兵的围追堵截。
他不想让那傻子分心,便道:我现在和朋友在一起,抽不开身,15天后我们在什加汇合吧。
卩恕:15天?好吧,说定了,你可不许再乱跑。
渝州:一言为定
卩恕:对了,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云刑了?
渝州心中咯噔一声:怎么了?
卩恕:你说奇不奇怪,那家伙好端端的突然问我,是不是跟你好上了。
渝州赶忙问道:你不会承认了吧?
卩恕: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平白给他嘲讽我失恋的机会。
这语气…渝州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莫非…
他运指如飞:问你一个问题,你从前是不是跟云刑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卩恕:不清不楚?那是什么关系?
卩恕:等等,你该不会觉得我跟他!!!
卩恕: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你们两个都好奇怪,难道!!!你给我等着,我现在,立刻,马上去用智商提取器。
卩恕:你等着!
那光点越来越急。
渝州:别别别,我相信你跟他没关系了。别折磨人家智商提取器,它也不容易。
但光环那边已经没有消息传来了。过了好一会,光点再次亮起。
卩恕:晚了,我已经提取了10个崽种的智商。
渝州:……
卩恕:难怪,难怪你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你说,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云刑!?
渝州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捉弄之心,于是,便写下两个大字:智商。
卩恕:……
渝州能想象他浑身气焰瞬间消失,随后像一条被抛弃的金毛,呆立在那的憨傻模样。
笑了笑,他打字道:虽然你智商不如他,但你也有比他强的地方,比如,比他帅气。
过了好一会,那光点才亮起来。
卩恕:真的吗?
渝州:比他强大。
卩恕:还算你有点眼光。
渝州:比他幽默。
卩恕:咳,这都被你发现了。老伙计,我真想用触手想狠狠亲你的脸蛋。
看着这不伦不类的冷笑话,渝州朗声大笑。笑够之后,他搓了搓脸,随后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所以,我连你都没要,怎么会要他呢?
卩恕的笑容顿时僵硬:???
渝州气定神闲:不过,你还有机会。
被三番五次的玩弄,卩恕有些恼怒了:呵,你以为我在乎吗!?
渝州:你没机会了。
卩恕:等等,你不能!重新来过,你再重问一遍!
渝州手肘撑着大腿,笑声止不住地从指缝间外泄,真是的,明明没想逗他,结果又回到了老路。
一定是这憨憨的错。
他低下头,看着光环中一行行文字,目光变得温柔。
夜空下,他坐在沙丘上,玩累的吱儿躺在他腿边呼呼大睡,月如此明亮,沙又如此细软,两人说着没营养的话,不时传来阵阵笑声,谁都不愿意说“再会”。于是,便这样度过了一个难得平静的夜晚。
。。。。。
几日后。
教派飞船,
无数怪鸟在天空盘旋,等待着他们的新上任红衣主教。
渝州穿着那套肥鸟的皮肤,抖动得着他肥胖的躯体,用这个马甲下一贯夸张的语气,诵读宣言,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红衣主教沃斯尼达耶。
除了教皇我最大。虚头巴脑的话我也不说了,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消除阶级,消除不平等,创造以人民为核心的美好社会。
“其关键步骤便是先富帮助后富,先富带动后富,最后到达共同富裕。懂了吗?”
众鸟摇头。
渝州:“简单说来就是,以后只要教皇有一口汤喝,就有你们一口肉吃。”
迷茫的鸟儿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眼神中的光越来越亮,齐齐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教皇冕下,主教阁下,愿神的光辉一直庇佑你们。”
满师在众鸟的欢呼中,眼角一阵抽搐。
渝州则握住他的翅膀:“以后的事就靠你了。”
满师:“不靠我,难道还指望你吗?”
渝州哈哈一笑:“总之,万事小心。”
“哼,滚吧。”
在气流轰鸣之中,鸟巢状的神语号飞船再次升空,飞向了深邃无垠的宇宙,飞向了生死难料的未来,寻找那不为人知的清扫者no.8
渝州注视着又一位朋友的离去,随后拿出了复制好的坐标卡,输入了萧何愁所在的坐标,然而这次,系统的提示却有所不同。
“十维公约友情提示,通往c5763849空间站的隧道已永久关闭,离开后,您将无法再通过任何卡牌,传送点回到此地,您确定要离开吗?”
悦耳的女声一遍遍复述着近乎无情的话语。
渝州犹豫片刻,收起卡牌,再次回到了地底。
“从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再也不离开?”他抬起头问道。
绷带没有说话,他坐在启示钟的一根指针上,俯视着残破不堪的地底城,俯视着漩涡口苦苦挣扎的断裂建筑,俯视着他的过去,现在,将来。
他深爱的城邦,养育他的文明,他存在的一切,都慢慢被滚滚黄沙吞没。
他流下了一滴眼泪,顷刻便被绷带吸收。
渝州已经得到了答案,他拿出【记忆照相机】,为眼前的伤心人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男人身着苍绿色军服,左手拥着他的妻子,右手怀抱着他的孩子,身边是万千笑逐颜开的城民,他们欢呼着,大笑着,簇拥在启示钟下,等待着象征开始的11声钟响。
铛-铛-铛
钟声中,碎石如同纷扬的雪花从城市的断口处不断落下。
城市中,画着冰淇淋的广告牌,打碎的试剂瓶,灰扑扑的枕头,白皑皑的墓碑也随之一同落下。
落入黄沙的海洋中,浮起一片沙晕,便再也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一切都沉了下去。
铛-铛-铛
渝州将照片送给了绷带。
“你在同情我?”绷带没有接过照片。
“你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渝州回道。
“不错,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绷带接过照片,“因为我终于做了我想做的事。我…到家了。”
他拨动启示钟,又发了一声脆响。
铛-
“恭喜回家。”渝州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
地面上,尼古拉斯教授悄悄带着他的“鼠笼”飞上了太空。
希三骂骂咧咧,拽着榆木脑袋和恃告别。
恃统计完人数,在黑提斯的哀求下,沉默地抽了口烟斗,终于答应带上那个至今昏迷不醒的入侵者。
渝州也回到了地面,他抬头看了看远方,荒无人烟的大漠,一轮血月染红了纠缠撕打的流沙,烈风吹过,只留下半串脚印和那片直直刺向天空的枯树。
过客已走,留下的只有归人。
启示钟敲响了它的第十音。
铛-
第 64 章 -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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