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29 章 孤弄大了将军的肚子  孤本渣攻[重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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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孤弄大了将军的肚子[1/3页]

  安德忠进来确认情况,见将军跪在地上,陛下和将军间的气氛明显不对。

  又听陛下说是将军身体不适,安德忠心中就立刻有了计较,明白该请哪些御医。

  陛下屏退左右,召见将军侍奉,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大概是激烈了些,又或者将军有旧伤复发,指不定就是伤在不忍与人言的部位。

  这是关系陛下甚至整个皇室的皇家隐秘,绝不能传露出去,必须请绝对能守口如瓶的御医。

  安德忠领命而去,商引羽看着咬牙强撑的乔北寄,靠近将其揽住抱起。

  被他抱起的身体僵硬发颤,商引羽放缓脚步,将乔北寄轻轻放上榻。

  又起身在书架上取了个不知哪地进贡的玉碗,给乔北寄当痰盂。

  乔北寄想道谢,却因一阵阵反胃不敢开口,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意思。

  商引羽被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不适,在坐塌外侧坐下,道:

  “想吐就吐。”

  乔北寄抱着玉碗摇头,他去漱口的时候就试过了,什么也吐不出,就是一阵阵地反胃。

  而且,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这般待在陛下身边了,他不想再坏了这难得的相处。

  见乔北寄只摇头,似是说话都困难,商引羽也就不问了,拿起本奏折翻看等着御医到来。

  乔北寄低垂着眸,悄悄注视坐在榻边的主人,用目光一寸描摹主人的眉眼。

  他知道主人方才对他心软了,为他唤御医,还抱他上榻。

  乔北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也这种宁静的假象能持续多久。

  他到底在奢想些什么?

  他惹了陛下不快是事实,不可能被原谅。

  腹中再次翻腾,乔北寄没精力再注视陛下,只侧躺着,咬着牙,紧紧捧着陛下给的玉碗。

  商引羽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乔北寄蹙眉难受的样子,让他也跟着揪起心。

  既担心御医来了,说大将军得了多重多重的病,又怕御医说将军啥问题都没有,就是对被陛下您幸生理性反胃。

  待会那御医要是敢这么说,孤就把他发配去耕药田!

  商引羽气冲冲地想着,面色越来越难看。

  乔北寄平复下来,悄悄抬眸往陛下脸上瞄一眼。

  见到陛下神色更差了,乔北寄更加自我厌弃,忙收回视线。

  他又惹主人生气了,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躺在甘露宫的榻上了。

  “陛下,张御医到了。”安德忠入内道。

  “宣。”商引羽丢开那本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的奏折。

  一位提着药箱,身着暗蓝御医服的白胡子御医垂首入内。

  张御医低垂的视线中出现明黄朝服,忙跪地行礼,“叩见陛下。”

  “无需多礼,”商引羽一手按下准备起身的乔北寄,回头对御医道:“大将军身体不适,还请张御医看看。”

  “是。”张御医垂首起身,欲要上前切脉。

  但大将军躺在坐榻上,坐榻一头坐着皇上,前边又是桌案,那还有他把脉的位置。

  张御医小心看向皇上,正想着该怎样不冒犯地请陛下靠边去,安德忠就带着几位太监将挡在前边的桌案搬走了,又搬来个小马扎放到榻边。

  为什么陛下要守在将军榻边呢?

  自然因为陛下是对敬重功臣明君啊,这才让将军躺御书房榻上,还寸步不离地守着。

  张御医没多想,拎着药箱上前,在马扎上坐下。

  从药箱中取出拖腕的脉枕放在榻边,张御医一派仙风道骨地看向乔大将军,却见对方抱着个玉碗。

  张御医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些事他顶多脑内想想,不该问的绝不会问。

  “还请大将军伸手。”张御医道。

  乔北寄暗暗看了眼身旁的陛下,见陛下点头,这才将手伸出去。

  张御医看得心中感叹。

  外人都言大将军掌四方兵马,好不威风,却不想大将军在皇上面前居然过得如此小心翼翼。

  张御医对大夏这位九岁就登大宝,统御万民已十二年有余的帝王更加敬畏,当即提起十二分精力切着脉。

  等等,这脉象……

  张御医惊骇地看了向榻上的大将军,确定自己看到了将军的喉结。

  在将军沉静如深潭的目光中,张御医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皇帝。

  商引羽蹙眉,道:“说。”

  这……这让他怎么说,说将军脉象奇特,仿若妇人吗?

  陛下威严甚重,张御医犹豫中准备开口。

  这一转头面对皇帝,他就察觉御书房内只剩安公公一人服侍在侧,其余宫人早不知何时退了下去。

  这……

  张御医后知后觉地感知到屋内气氛不对。

  皇上,大将军,安公公,屋内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张御医心中一颤,颤巍巍回道:“微臣还没切明白,再切会。”说着就回过头,颤巍巍地重新切脉。

  切切切,你当切瓜呢。

  商引羽等得焦躁,心中已经计划好将这御医派去哪个皇庄里耕药田。

  重新切脉诊出来的结果让张御医冷汗直流。

  他来御书房前,安公公就交代过他,诊出什么尽管说,但出了御书房就得忘个干净。

  他没有擅长揣测圣意七窍玲珑心,既然安总管说尽管说,那他就……说了!

  想到这,张御医“砰”地一声跪下,道:“恭喜皇上,大将军有喜了。”

  说完这话,张御医就自觉不对。

  大将军又不是皇上的后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皇上的,他恭喜皇上什么啊!

  全怪当年为先皇妃子诊喜脉诊习惯了,居然顺口就说了出来。

  张太医差点想给自己来一巴掌,他将头伏于地,背上尽是冷汗,等着最后的宣判。

  有……喜了?

  商引羽怀疑自己幻听了,他侧头看向榻上躺着的乔北寄,乔北寄的同样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商引羽本想斥责那欺世盗名的庸医,但他看着乔北寄抬手抚上肚子,神情迷茫而惊讶。

  他瞬间想到了乔北寄那长肉了的腰腹,莫非真的是……

  商引羽张了张口,斥责的话在嘴中转了圈,变成了三个字:“几月了?”

  “回陛下,已……二月有余。”张御医还陷在惊骇与恐惧之中。

  统领大夏各军,灭了金国的镇国大将军,居然是连他都只在医书杂谈中见过的阴阳人!

  阴阳相生又互斥,一体生阴阳,还能有孕,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张御医没多少心情去赞叹这世间的奇妙,他现在更关心,自己知道了这样的隐秘,可还能活?

  商引羽盯着张御医,道:“将军今日数次干呕。”

  “此乃正常的妊娠恶阻,若妊娠呕吐,可以干姜人参半夏丸治之。”张御医想不到自救之法,只得皇帝问什么,他就根据他所知答什么。

  商引羽不在问了,道:“你先行开药。”

  说着,商引羽看了安德忠一眼,“送送张御医。”

  “是。”安德忠心神领会。

  安德忠自己也惊骇得很,将军是男子,怎么能怀孕?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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