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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替身魔头俏师尊2[2/3页]
那伽摩无从揣测师尊的心思,她只伫立在原地,将那段由虞歌握过的剑柄,轻轻印在了自己温热的唇上。
那百年是她人生里最无忧最安宁的时候,旧日惨烈的记忆与无休止的挣扎似乎都伴着山中那混着香灰的煦风一并弥散在了虚空里,她修心习武,缓慢的长大成人,烙刻在脑海里的,便只有师尊的一个微笑
在她尚且年幼时,学着戏文里的唱词,第一次管虞歌叫了师尊,正在埋香的谛听略有点诧异地盯着她,继而将细密的眼睫徐徐合拢,在眼尾勾勒出了近乎于温婉的弧度。
那伽摩睁开眼,几乎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间滋生暗长的声音,她咬紧了牙关,眺望着虞歌所在的主殿。
说是主殿,那其实是这山庄里唯一一处坐北朝南的正殿,只是没人知道虞歌在里头供了些什么。
这间正殿由八十一道禁咒封得严严实实,日日夜夜在殿内诵经护持的,也就只有谛听一人。
……
这一年的七月晦日,虞歌喝了个烂醉。
像谛听这样的修为,平素里向来都是滴水不进、滴米不沾的,那伽摩将师尊扶到塌上,一垂头,就见到对方那头泼墨般的青丝拖曳垂落,静静搭在了她的脚边。
“……师尊,弟子先行告退了。”
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着小徒弟生冷而诡谲的一副面皮,那面孔由于过分的隐忍克制,而显出一种阴森森的扭曲,在这无风的寂夜里,几乎有些令人胆寒。
她将自己的手掌从师尊的白袍上一寸寸地移开,手底下没有半分感觉,反而有股炽烈又焦灼的渴意,顺着喉头一路烧至肺腑,烧得她犹如困兽,只能靠一点残存的清明,极力背过身。
一条尾巴在空气里晃荡了两下,无声地勾住了她的手腕。
那是一条雪白而纤长的,狮子猫一样的尾巴,因毛发散乱,显得异常的蓬松柔软。
那伽摩瞳孔骤然紧缩,像在瞬间被人吸走了三魂二魄,她战栗着扭过头,对上了师尊那双含着水的淡色眼睛。
“…那伽摩。”虞歌轻声唤她,“来,侍奉我罢。”
与师尊共同破了欢喜戒的那一夜,小徒弟一夜没合眼,她跪在对方的床脚,从头至脚地膜拜虞歌的肉身,那么贴合,那么温存,甚至令她相信……
她与师尊,已是情深意笃。
然而百年间的一切终是化作了一场荒唐的幻梦,虚假缥缈,随风而逝。
那一夜过后,虞歌便收回了寄托在小徒弟身上的那点温和情分,她不再露出神情,不再点拨剑法,甚至…不再出现在那伽摩的面前。wap.xs74w.com
那伽摩一个人守在了归雲山里。
起初,她也许还有过茫然与困惑;后来,也许也曾为师尊突如其来的漠然与躲闪而感到愤怒或怨恨;但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在盼着些什么了。
虞歌大多数时候都只身待在正殿里,偶尔云游,一走便是数十年。谛听来去无踪,那伽摩甚至连对方的背影都望不见一眼。
她练遍了藏经阁内的心法,将一双子午剑用得炉火纯青,也学会了用山上的花果来酿酒,但每当路过正殿的时候,那种眩晕般的剧痛依然会悄无声息地攀上她的每一道筋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碾成肉泥,再将体内的每一滴血液一滴一滴地榨出去。
师尊究竟为什么对她生气?
师尊是否还能听见她的心声?
如果能听见…又为何要这样年复一年的折磨她?
这样僵持的局面足足维持了数百年,直到某一次虞歌云游归来,带回来了一个新的孩子。
同样的伤痕累累,同样的遭凡人厌恶,同样的…以孺慕又期盼的眼神,望着她的师尊。
久违的饥饿感如一只无形的魔爪,在绝望的嫉恨中掏空了那伽摩的心肺,她竭力克制着那啖食血肉的渴求,在混沌的意识中徒劳地伸出双手。
只要一次
第 77 章 替身魔头俏师尊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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