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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第 111 章[2/3页]

  自嘲。是不是不送那份礼,他妈妈就不会做这种断送自己的事呢?

  裴宴恒站起身,拉过了裴枝和的手,觉得冰得可怕。

  “孩子,你是我丈夫跟另一个女人的私生子,我做不到对你视如己出,但你七岁到我裴家,我一路照看你到如今,要我对你赶尽杀绝也做不到。你叫我一声妈妈,里面多少真心我不计较,既然叫了,那我对你就有教养之责,真相我今天告诉你了,只希望你不要一味听从你母亲教唆。”

  “妈妈她……”裴枝和喃喃一句,单薄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被裴宴恒沉稳扶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商陆是好朋友,你要自己珍重。”她用力握了握裴枝和的手,“接下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相信你也是。我要做的事,对你身世牵连深重,阿姨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她头一次自称阿姨,裴枝和不知道她是撕破了成年人那层粉饰的太平,还是打算跟他划清界限。

  「苏慧珍殴打孕妇至流产」的热搜词言简意赅意思明确,无疑经过设计,并很快获得统一的全网推送。

  如果说三了闺蜜绿了情夫只属于私德败坏,那么这条热搜无疑已经到了品格有亏违法犯罪的地步,已经不仅仅是无聊的娱乐新闻,而成了全社会关注的社会新闻范畴。一时间,梳理事件的、扒受害者的、扒山石会所的、普法的、自愿提供律师援助的、唾弃苏慧珍的,各色言论喧嚣尘上。

  有人问:「受害者是不是想自杀?有没有现实中认识的去看看啊!!!!」

  从苏宅到严家的私人会所要过两个区,车子驶入严家位于半山的庞大别墅,又开了好一段时间,才到了严家藏于山林间的私人会所。严美瑛婚没离成,与廖业成婚姻名存实亡,已分居数年。三年前一场官司打到后面让廖、严两家出尽了洋相,股票也是伤筋动骨,两家长辈轮流出动做说客,严美瑛最终放弃了这种天真的感情观,与廖业成当了一对开放式关系的中年厌侣。

  绿竹与松涛中,苏慧珍下了车便一阵快步,走到严美瑛跟前,一滴眼泪恰恰好好地从眼眶砸下:“美瑛。”

  严美瑛一身素雅旗袍,握住了苏慧珍的手,取笑道:“你看看你,走得这么急,包包和鞋子都搭不上,这可不像你。”

  苏慧珍这才垂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包和鞋,一个绿,一个咖,配色看着脏兮兮的,她抬眸时破涕而笑:“我怎么还顾得上这些!”

  严美瑛又捋了捋她的额发:“头发也这么乱。”

  苏慧珍细葱似的手指抹了下眼泪:“你不要取笑我了。”

  严美瑛收敛了笑意,淡淡道:“我不取笑你,难道要冲你发火?”

  苏慧珍神情一顿,两行眼泪又挂下来。

  “你演了两次飞仔,在「无聊」里的胜过「坠落」,除了我跟唐琢的分镜不同,你有没有考虑过别的原因?”

  一轮复盘结束,两人在户外用晚餐。太阳还没落,月亮已经升上来了,映在中空皎洁。商陆给柯屿剥虾,两人并排坐着,中间还摊着资料,柯屿用干净的手翻页,边张嘴吃下他喂到嘴边的饱满虾仁。

  “表演心态不同。”柯屿慢吞吞咀嚼,沉吟一阵,等下咽后才认真回复。一瞥过目光,见商陆一边拿纸巾擦手,一边漫不经心地笑看自己。

  “笑什么?”

  “好吃吗?”

  “好吃。”

  “我第一次给别人剥虾。”

  柯屿翻过一页,掩去唇角笑意,佯装冷淡道:“夸你?”

  “晚上吧。”

  “晚……”柯屿在桌子下拿膝盖撞他一下,“滚。”

  “表演心态怎么不同?”

  “演你那部的时候,心里觉得自己就是飞仔,很松弛,怎么走路,怎么抽烟,怎么笑,没有雕琢就演了,唐琢那里设计的成分更多,演起来更累。”

  “没有雕琢的反而演得好。”

  “也许是你的镜头更高明,你自己说的,好的导演能用拍摄手法和一切视听语言、剪辑去弥补演员的不足。”

  “是,但这样出来的角色很花瓶,飞仔不是,如果只是单纯好看,赛斯克不会对你隔空喊话,他对演员的要求是很高的。”商陆指点他:“翻到希区柯克那一页。”

  柯屿依言翻过去,听商陆说:“希区柯克对角色的想法就很简单粗暴,演员只是他的工具,他的角色,都是很典型扁平的交际花、害怕的女子、善良的年轻人这几类,你看他的女主角,都是金发碧眼的美女,像英格丽褒曼和格雷斯凯利在他镜头下都很迷人,但也仅限于此,你不会把这些角色当作她们的代表作。”

  “我的布偶猫就叫褒曼。”

  商陆笑了起来:“优雅、高贵和一点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嗯。”

  “你也一样我是指在镜头下强烈的个人特质,这就是你的天赋好像跑题了?”

  柯屿忍不住笑,嘴里又被塞了一只虾。日暮晚风如此瑰美,令这个十月末平常如昨的夜晚有了温柔的缱绻。

  “我的意思是,高明如希区柯克,即使用顶级的视听语言去拍摄,当他只想营造一个花瓶类角色时,那就连英格丽褒曼也就只能止步于当一个花瓶。你在我镜头下呈现出了最好的表演,我有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你呈现、塑造了飞仔这个人物的内核。”

  “你是说,我写的小传?”

  “嗯。”

  与其说是复盘讨论上课,不如说是闲谈,柯屿反驳道:“每个角色我都会写小传。”

  商陆看进他的眼里:“但是,不是每一个小传,你都以第一人称在镜头下演绎过。”

  柯屿眼中显出迷茫:“什么叫第一人称?”

  哪个演员演角色不是第一人称?

  “把自己真正当成他,在镜头下剖白式地活过一次。”商陆用湿毛巾擦手,“柯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就是这个微不足道的过程,才真正完成了你对人物的解读,让你真正地完成了对一个人物的灵魂纳入?”

  “写人物小传,常常是第三人称,或者是第二人称进行,即使是第一人称的写法,写在纸上和演出,这其中对角色的融合度也有质的区别。你说你当时演飞仔很松弛,因为你知道,我不了解你你的本质,在当时的我面前是不存在的,所以你没有包袱。我只认识飞仔,而飞仔的本质由你呈现和定义,这让你很放松,这是其一,其二,你没有设计,所以自然而然带上了你个人的特质,把你的氛围感发挥到了最好。”

  商陆边分析边组织语言,“下午我们已经过了一次你的表演模式,一直以来,你都是用表现派的方式去表演,但是,”

  说到这里,他罕见地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一个慎之又慎的重大结论。他再度抬眸时,眸色前所未有地认真、凝重,笃定得如同发光,“但是,其实你是一个体验派的演员。”

  体验派。

  一个属于天才的名词。

  许多青年演员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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