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35 章 第 35 章  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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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第 35 章[1/3页]

  傅子献道,“无事,只要你向书院说明你昨日在李夫子那里,就不会有人怀疑你了。”

  闻砚桐沉吟片刻,而后道,“呆会儿到了那边你别说话,不要牵扯进来。”

  傅子献只以为她要亲自解释,便答应了。

  两人一路赶到鸡窝附近,老远就看见那周围聚着一大批人,里里外外的将鸡窝给圈住。

  其中除了学生之外,还有几个夫子。有人眼尖,看见闻砚桐来,当即便叫道,“罪魁祸首来了!”

  这一声便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闻砚桐身上,所有人一同看来,开始低声议论,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闻砚桐皮笑肉不笑,“这话不对吧?我这才刚来,怎么就成罪魁祸首了?”

  她走到人群里,众人自动往后避让,好似不大像跟她接触。这倒给她让出一条道路来,让她得以走到鸡窝边上。xs74w

  就见无惰的尸体扔在窝边,两只鸡爪子翘得老高,鸡身上沾了很多血,经过了大半夜早已冻得硬邦邦的。

  鸡头连着脖子整根被斩断,随意的撂在旁边。

  狗东西,你终于归西了。闻砚桐心中长叹。

  看这模样,似乎也是某个受够了这只鸡的荼毒,忍耐到了极点才杀了泄愤的。

  “闻砚桐,有人说昨夜只看见你在这附近乱转,你还说不是你杀的?”有人站出来质问她。

  闻砚桐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我起夜,不可以?”

  “就算是起夜,时间哪会这么赶巧?”那人道,“你分明就是狡辩?”

  闻砚桐翻一个白眼,没有搭理他,觉得跟一个完全不脸熟的人争吵就是浪费口舌。她走到鸡的旁边,蹲下身细看,却发现这只鸡的眼睛是闭着的。

  鸡的半个身子都泡在了血中,血液早已凝结,呈一片暗色。她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只看见了纷乱的脚印和晨霜。

  “他不说话了,就是心虚。”

  “肯定是他,前些日子他就想杀这只鸡,现在看来是死性不改。”

  “这可是院长的鸡啊,他竟然敢下手……”

  这只鸡不仅有名字,而且还有一个在鸡窝中算是豪宅的住房,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只鸡是院长亲自带来的。还有一个,则是无惰鸡每日早上六点半准时打鸣,有时候准确到跟朝歌的晨钟同时响起。

  这才是无惰珍贵的缘由。这只鸡在书院的地位不低,侧面代表了莘莘学子的勤奋自检。偷偷把鸡杀了,要背负的罪名可不止一个两个,所以傅子献才说是一件大事。

  大到足以将杀鸡之人逐出颂海书院,甚至入狱。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指责此起彼伏,声音越来越大,好似想给闻砚桐施加压力,逼着她认罪一般。

  傅子献在一旁听得拳头紧握,想站出来为闻砚桐说公道话,却想起自己答应过不在这说话,不卷入这件事,只好强忍下出头的念头。

  闻砚桐仿佛充耳不闻,低头细细的查看。

  随后又有人赶来,众人又跟着看去,就见几位夫子脚步匆匆而来,其中就有赵夫子。

  后来的这几位夫子都是书院中有些威望的,赵夫子算是其中分量最小的了。赵夫子本名赵钰,金榜状元出身,官居六品在朝中干了大半辈子,后来自请来书院教书。

  他一见闻砚桐站在无惰的尸体旁,就立马几个大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拽起,低声问,“你又在干什么?”

  “夫子,我正研究这鸡怎么死的呢。”闻砚桐说道。

  赵钰将她往后推了两步,“你先往后站站。”

  那几个夫子中,有个叫孙逑的,乃是前任礼部尚书,卸任后被皇帝指来管理书院,在书院有绝对话语权。他往那一站,周遭的学生自动退开。

  他看了地上的鸡一眼,沉声道,“这是谁做的?”

  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告状,“是闻砚桐,他昨夜偷偷杀了鸡。”

  闻砚桐立即反驳,“鸡不是我杀的!大家都是文人,说话要讲究证据的,你凭什么空口诬赖?”

  孙逑转头看向她,那双眼睛沉淀了朝廷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光是这样扫一眼,就令人心头一沉,不自觉感受到压迫。

  “你就是闻砚桐?”孙逑问。

  闻砚桐作揖,“正是学生。”

  “你倒是挺出名。”孙逑的语气平稳,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调侃,闻砚桐不敢随意接话。

  周遭一群人死死的盯着看热闹,大气不敢出一个。

  正是安静时,牧杨却不知从何时蹿出来,愣着头问道,“哪儿呢哪儿呢?鸡死哪儿去了?”

  他拨开人群,一眼就看见地上的鸡尸体,咧嘴一乐,“哟,这死法可真不一般啊!”

  四周一片死寂,唯独牧杨乐呵呵的声音极其突兀,偏偏还没人敢说什么。闻砚桐朝他使了个眼神,让他赶快闭嘴别乐了。

  牧杨却没看懂,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你杀的吗?你这手法可以啊!”

  闻砚桐眼睛一瞪,“你说啥呢!”

  “哎呀开个玩笑。”牧杨笑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杀的。”

  他的目光朝周围转一圈,笑容中忽然浮上冷意,说道,“不会真有傻子怀疑是你杀的吧?”

  闻砚桐松一口气,听出来牧杨这是在为她出头,不由心中一暖。虽然牧杨憨的一批,但有情有义的人设倒是还在。

  “牧杨。”孙逑出声制止。

  牧杨看见他,倒没多害怕,笑着行礼,“方才没看见孙夫子,是学生失礼。”

  孙逑也没有追究,只板着一张脸,问先前状告闻砚桐的那人,“你说是闻砚桐所为,可有依据?”

  那人有些忌惮牧杨,几次朝他看了看,欲言又止。孙逑看出来,便道,“说,一切有我做主。”

  “是、是昨夜守夜的下人说看见闻砚桐后半夜在此地乱蹿,那时候大家都在睡觉,只有他一人……”

  孙逑问道,“昨日守夜的下人是谁?”

  人群中有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子站出来,说道,“昨夜是小人守后半夜的班。”

  “他说的都实属?”孙逑问那守夜下人。

  下人道,“确有此事。”

  众人又低低的议论起来。孙逑便看向闻砚桐,“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闻砚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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