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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2/3页]
张扬的脸。慕容衎无法,只得下马行礼,“阿干。”
俯身时,藏于怀中的画卷却不慎掉了出来,慕容绍从鸾辂上下来,便正好看见他慌忙拾起落于积雪上的画轴,幸有绢帛相裹,未曾濡湿画卷本身。
从小到大只有这个尊贵的异母兄愿意亲近他帮扶他,几次救他于死地。慕容衎不敢隐瞒,持着画卷敛眉答道:“出征在即,王弟欲往草堂寺一行,托清昙大师在麦积山开窟塑像供养三宝。”
“原是此事。”
慕容绍和煦一笑,并未追问,“我此行正是来找你去往城外大营点兵。正巧,你嫂子也要去草堂寺为我祈福,你何不画交给她呢?出征要紧,可不要误了事啊。”
原来元嘉亦在车中,闻言下了车来,与他见礼。心中却微微疑惑,他要她去的不是宝华寺么?
兄长的用意慕容衎自然懂,也知眼下大战在即自己此般是意气用事。迎上上兄长含笑的视线,恭维了一句“鹣鲽情深”,将画卷交给元嘉:“那就有牢太子妃了。劳您将此画交到草堂寺清昙大师的手中,他自然明白。”⑦④尒説
慕容绍笑了笑,拍拍他的臂膀,“走吧。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次,阿干定当会求父王与你一门好的婚事。”
一时二人乘鸾辂去了,元嘉改乘绿油幢朱丝绳络轿车,改道草堂寺。
慕容绍为什么要让她去送这个画呢?
车中,元嘉闷闷不解。
出于好奇,她打开包裹画轴的丝帛,小心翼翼地开了画卷,即刻怔住了。
画中女子,以花为貌,以玉为骨,肤白娇柔,如月下聚雪。层波潋滟远山横,眉眼如颦亦倾城。天底下再不会有比她美丽的女子了,也再不会有比这更传神的画像了!
这吴王竟是要替她塑像……
元嘉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恨意,握着画纸的手几乎要将此攥破。凭什么,凭什么她就那么好命,得嫁大齐最好的儿郎,不用和亲,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悔婚还能叫人如此惦记!
她并不知晓两人之间的过往,但单从这幅画也能看得出吴王用情之深了,而慕容绍必然也是知晓的。她如今才明白,昨夜她向他提起桓微之貌,他分明心动却就是不提下文,原是碍于兄弟情面,不愿夺手足之爱。
如今,又让她来做这个恶人,好成全他兄友弟恭的名声……
可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她又岂会放过呢?他不愿夺手足之爱,总有人不惜得为一女子破坏父子之情。
元嘉唇角勾起一抹诡秘微笑,撩起厚厚的毡幕,对驾车的东宫侍从道:“停车,不必去往草堂寺了。先回去。”
“再去城中请几个擅长摹画的画师来,本宫有要事要他们做。”
……
相较于北国的愁云惨淡漫空阴霾,京口今日的天气却是出奇的好。食时一刻,桓微被窗外透来的映雪清光晃开了眼,朦朦地,掀了眼帘。
触目则见郎君平静敛着一双清隽眉眼一动不动地看她,而她长发尽散地躺在他臂弯之下,全身酸痛。桓微顷刻之间明白过来昨夜发生了何事,惶惶地又闭了眼意图装睡。谢沂淡淡一笑,“皎皎何故又装睡啊?”
因是清晨,他嗓音低醇而充满磁性。她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漏了半拍,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小声地问,同时慢慢朝后挪去:“郎君今日不用去州府么?”
“嗯。”他淡淡答一声,长臂一揽,又将她逮怀里了。她身上仅着了一件柔黄抱腹和一件薄薄的绢衣,而他身上……什么也没有。桓微不敢乱动,红着脸枕在他肌肉贲张的右肩下,问:“那我们现在算和好了吗?”
“郎君怎舍得生你的气。”
谢沂柔声道,目光在她嫣红如一朵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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