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59 章 武要离X景簪白  海王翻车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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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武要离X景簪白[1/3页]

  苗从殊:“你不是喜欢什么都比你大点的大姐姐?”

  武要离:“她看上去就比我大。”

  苗从殊:“万一呢?”

  武要离想了想,肯定的说:“那我也能接受。”原则和喜好在梦中情姐面前变得很脆弱。

  他语气一转,问起苗从殊和前任徐负雪以及灯栖枝的事,并说道:“要不你搬到浮云城去住?待筵席开始,我再带你回来。”

  苗从殊摇头拒绝,表示不需要、没关系,还说小场面,扛得住。

  武要离闻言十分走心的夸赞了他的苗兄弟,回头一看发现苗从殊已经倒头睡死。

  他把床让给苗从殊,自己在蒲团上盘腿冥想,到了后半夜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心跳加速,一看就是做了年轻气壮小伙子在正当青春时会做的遐想。

  武要离念了两遍清心咒才把火气压下去,捂着眼睛思索他得到哪找情姐。

  ..

  那日之后,武要离翻遍整个浮云城也找不到黑衣女修,她好像从未出现过。若不是武要离的白鱼令牌真的没了,他可能会以为黑衣女修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太玄宗筵席到来的那天,师侄们想再去浮云城玩,武要离想想无事便也陪着去。

  途中遇到扶凌竹,于是相携前行。

  扶凌竹同他说话,武要离心事重重,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时不时将目光投落人群寻找黑衣女子的身影。

  扶凌竹驻足问:“你有心事?”

  武要离回神,迟疑了下:“没有。刚才不是聊到仙人指路?你那招仙人指路实在很妙……”

  扶凌竹皱眉,她刚才聊的不是仙人指路。

  正说话间,前方人群忽然拥挤,后头的人互相推搡,扶凌竹躲避不及差点被一男修撞到。武要离及时将她推出人群,自己反被人潮推到最前面。

  最前是栋客栈,客栈前清出大片空地。

  一只巨大的青鸟灵兽正趴伏在地梳理翎羽,身后则停着一栋华丽的小楼式车銮。车銮后边插着几支随风猎猎的旌旗,旌旗上以金丝绣着栩栩如生的人像。

  人像正面是男身,背面是女身,原本是普通的人像,可在特殊角度和光线下,正背面的男身和女身却变成交-合的姿势。

  男体和女体紧紧相拥,姿势极为亲密。

  在场一下女修惊呼,红着脸、撇过眼不敢再看。年轻男修面红耳赤,但顾着面子硬是没转头。

  老道的修士则嬉笑说:“那是欢喜佛!双修之法、极乐之秘,有何可羞耻?”

  欢喜佛?那应该是合欢宗的车銮。

  武要离霎时明白过来。

  合欢宗亦正亦邪,与万法道门、太玄宗这般根正苗红的正道宗门基本没什么交集。合欢宗宗门上下全是女子没有男人,但她们比魔修还心狠手辣。

  武要离深知合欢宗女子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不想深入接触,便要离开。

  这时恰有一蓝衣女修被踢打出来,紧接着便是十来个红衣薄纱女子飞出,齐齐攻向蓝衣女修,下手直取要害,毫不留情。

  武要离见状不忍,抄起灵器上前挑开红衣薄纱女子们的攻击,保护蓝衣女修的同时,尽量不伤到其他女子。

  “各位姐姐有话好说,何必取人性命?再说浮云城是太玄宗的地盘,你们在人家地盘杀人,也该问过此处执勤弟子才是。今日正好筵席大开,盛宴见血,太不给人面子了。”武要离带着蓝衣女修几个起落躲避,不忘大喊:“景宗主!景宗主可听到我说话?”

  红衣薄纱的裸-露着装、脚踝铃铛串,还有大片色彩鲜艳的刺青,便是合欢宗的统一装束。

  武要离喊出那番话之后,仔细观察合欢宗女修的表情,见为首那个颇为在意停于空地前的车銮,他边打边后退,猝不及防地钻进车銮里,未见人先低头拱手亮身份:“景宗主,我是万法道门道体真君首徒,武要离!”

  自报家门,对方就算怒从心起也需顾忌,不敢直接下杀手。

  好半晌没动静,武要离稍稍放松,以为景宗主果真看在他是万法道门首徒的份上没动手。

  心情放松,他便注意到铺到眼前的海棠红裙摆,裙上绣有精致的暗纹,目光沿着暗纹往上爬,暗自心惊景宗主的长腿,又措不及防的瞥见劲瘦的腰身和骨节略突出的大手。

  那只大手皮肤挺白、挺细腻,但骨节有点突出,隐约可见指腹布满细碎的伤疤。

  “好看么?”

  景宗主突然开口问,声音低沉,像趴伏在耳边说话,忍不住就会后背发软。

  武要离捏了捏耳朵,听出景宗主话里的不悦,连忙移开目光说道:“抱歉。情非得已,还请谅解。”他忍不住说:“如果我身后这位姑娘不是犯了大错,您何必取人性命?”

  景宗主:“你怎知她不是犯了大错?”

  武要离沉吟片刻:“您等会,我问问。”他回头问蓝衣女修:“姑娘,你做了什么?”

  蓝衣女修瑟瑟发抖的躲在武要离身后,楚楚可怜的说:“我、我就是说了句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武要离:“你说了什么?”

  蓝衣女修表情有点僵:“没、没什么,就是对宗主有些不敬。”

  武要离皱眉,恐怕是辱骂景宗主的话了。

  好歹是一宗之主,又是修为颇高的大能,无端被辱骂,怨不得蓝衣女修被追杀。

  蓝衣女修赶紧解释:“我当时在客栈住得好好的,合欢宗的人一来,便将我等赶出去。我一时情急,这才……”

  武要离一时头疼,他知女修罪不该死,可她实在没有自知之明。

  修真界大能哪个不是脾气古怪能避则避?

  她倒好,主动找死。

  现在只希望合欢宗这位景宗主的脾气好一些,没那么阴晴不定,否则他就无能为力了。

  武要离如是想着,边说话边抬头:“景宗主,今日是太玄宗盛宴,不宜闹出人命触了霉头,影响太玄宗与合欢宗的关系。不如留她一命、叫她好好赔罪,您看――!!”

  眼前是个夭桃a李的美人,她慵懒地倚靠在车銮里的软垫,面孔丽、唇红齿白,蓬松的云髻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饰品,却显得发乌黑、密如云。

  一身海棠红描金广袖长裙衬得她肤如凝脂,身段窈窕,长腿窄腰,盛装浓颜,皎若朝阳。

  武要离骤不及防受到美貌的冲击,一时心神恍惚,还是蓝衣女修不满的扯他衣袖唤他数遍,他才清醒。

  一回神,对上景宗主的眼睛,心跳失控,武要离连忙低头不敢再看。

  “别为无关紧要之人,坏了两宗情谊。景、景宗主,您看如何……”他不自觉和缓语气,柔得好像能滴出水来。

  蓝衣女修震惊的看向武要离,这人不是最怜香惜玉吗?怎么――她下意识扭头看向景簪白,不得不恼怒的承认武要离在她和景簪白之间,挑选了后者。

  “道友,您救救我,别不管我。”蓝衣女修忍下嫉妒之心,做出更为娇柔可怜的姿态依偎过去,没成想直接扑空。她不敢置信:“道友你……”

  武要离迅速闪身,小心瞥了眼没甚表情的景宗主,冲蓝衣女修正直的说:“道友,男女授受不亲。”

  蓝衣女修:“……”

  忽然青鸟啼鸣、车銮晃动,武要离没站稳扑倒在景簪白身上,闻到清香的气味,瞬间面红耳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同样摔了狗吃屎的蓝衣女修看着连道歉都扑在景簪白怀里的武要离,心想,狗男女!

  景簪白忍住杀人的冲动,压低音量,尽量温和细气的说:“我可以不追究她的过错,换你赔罪如何?”

  武要离爬起来,心思停留在刚才意外的怀抱,有点硬、没想象的属于大姐姐的柔软,不过很香、很舒服。

  “你想如何,我都答应。”武要离想了想,多加一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不敢背信弃义之事。景宗主,您要我如何?”

  景簪白:“先欠着吧。”

  如此便算事了。

  武要离瞬间觉得景宗主真是人美心善。

  景簪白却意兴阑珊,态度忽变,冷声道:“出去。”

  旋即挥袖将蓝衣女修和武要离全部扔出车銮,连同被二人触碰过的毛毯和香炉一并扔出去。掐个术法换掉现在的着装,毫不留情的烧毁原先那套被武要离触碰到的衣裙。

  景簪白眉眼好似结了冰霜,当车銮升至云端时,他下令:“处理干净。”

  车銮外,有人回:“谨遵宗主吩咐!”

  景簪白拿出白鱼令牌,捏在手指间摩挲,神色若有所思,他现在不能杀武要离。

  至少等到武要离得天之眷顾的幸运结束那一日,在此之前,可利用他抢先得到机缘。

  他改口:“暂时留武要离一命。”

  “是。”

  被扔出车銮的武要离稳当落地,没有接住蓝衣女修,她摔得四脚朝天,人群哄然大笑。蓝衣女修恼怒不已,朝人群扔出数枚爆破符便逃跑。

  爆破符落地即刻爆炸,武要离及时竖起防护罩拢住爆破符,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这下,武要离也动怒了。

  蓝衣女修分明心术不正!

  武要离翻找出善于追踪的纸鹤,施法令其追踪逃跑的蓝衣女修。

  “武师叔!”万法道门的师侄们挤过人群找到武要离,齐刷刷跑过来:“武师叔你没事吧?”、“我们刚刚听说这里有纷争,担心你被卷进来。”

  “放屁!你明明是听说合欢宗在这里才跑得比谁都快。”、“那这也没合欢宗啊。”、“晚一步,走了。”

  ……

  吵吵闹闹的,基本都忽略武要离的回答。

  唯有一挺可爱的姑娘靠过来问:“武师叔,你怎么发痴了?”

  这姑娘叫殷满,武要离的小师侄,算是他亲手带大的小孩。

  殷满打量武要离,忽地兴致勃勃询问:“武师叔,你找到你梦中情姐了?”

  “什么梦中情姐?”武要离记得他没跟师侄们提过这事儿,“苗道友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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