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一三章 对影成三人,以后就只剩两人了  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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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对影成三人,以后就只剩两人了[1/3页]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哈哈…哈哈!”

  皎洁月色下。

  一个“狂士”行走于街道,那豪放不羁的话语,在这个敏感的时刻,顿时就吸引到了巡查官兵的注意。xs74w

  有官兵跃跃欲试,“这眼下就要三更,张将军下令宵禁?何人如此狂妄?还敢行走于街道。”

  ——宵禁!

  “宵”就是夜晚,“禁”就是禁止。

  汉朝本就有夜禁令,三更以后不能在街道上行走。

  年轻时的曹操,在做洛阳北部尉时,就曾铸五色大棒,巡夜中逮住了皇帝身边红人蹇硕的叔父,直接活活打死。

  也正是因此,曹魏对这项“夜禁令”看的极重。

  如今,有人如此张狂,深夜在大街上发酒疯,自然…官兵们就要上前缉捕。

  “等等…”却不曾想,几個新兵蛋子被一名老兵拦住,“你知道他是谁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啪”的一声,老兵一拳砸在了这新兵蛋子的脑门上,“他是五官中郎将的贵客!听说是来自江陵…”

  “那又如何?五官中郎将再大,还能大得过丞相么?”

  “呵呵…”听着这新兵蛋子单纯的话语,老兵感慨道:“五官中郎将是大不过丞相,可丞相却不年轻了,植公子此番又闯下大祸,丕公子又是丞相的长子?他的人,谁敢动?”

  这…

  新兵像是一瞬间悟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只能瞪大眼睛吟出“那…那”字…

  “这不三更的锣还没响么,告诉打更官,晚点儿再敲!”当兵当久了,都是兵油子,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心里边儿门儿清的很。

  倒是此刻…不远处的醉仙楼里,二楼的桌子上摆着酒馔,心情烦闷的曹植一边敲着筷子,一边作歌。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可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是曹植本植著写的《白马篇》!

  本该是雄壮昂扬的歌声,此时却因为他闯了大祸,致使江夏沦陷。

  连带着这歌声中显出的,均变成了末世的哀戚和悲凉。

  杨修也心不在焉的跟着唱,手中握着酒,却没有饮,脑中闪过的是父亲杨彪的模样。

  父亲杨彪是汉臣哪!

  自从杨修坚定的站在曹操这一边时,杨彪就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如今想来…父亲或许是对的!

  只可惜…唉…

  幽幽的一声叹息,杨修的眼睛慢慢红了,停止了歌唱。

  歌声罢,曹植凝望着陷入冥想中的杨修,一时没有说话。

  杨修很快回过神儿来,尴尬的笑笑,“子健这《白马篇》真是让人感心动耳!”

  曹植叹息,“一切都结束了吧,输了,是我输了…这些年,德祖你为我操的心太多了,终是有些事,不能强求。”

  杨修的神情少有的诚挚,多出了几许视死如归的意味。“那个位子,本来就该是你的,我本不会输,子健你也不会!”

  曹植惨笑。“可…现在还有得选么?这一次,我与二哥均是私自调兵,均是好意,可谁曾想…二哥无功,我却惹上大错,这怕就是天意吧…若我调得的是许都的兵马,二哥调得的是汝南的兵马,或许…就如德祖所言,那个位子,我就能坐到了!”

  言及此处…

  曹植满饮一樽,笑容更是惨烈。“我常常想,要是我当初没有和二哥争,德祖是不是就不会斩杀那于禁将军的副将,就不会为我伪造父王的诏令,或许…今天我就可以和德祖,和二哥,咱们一道钟情诗酒,那…或许才是我想要的日子…八年了,哈哈,我把自己的青春、你的青春、二哥二嫂的青春,都争成了一场噩梦!”

  提及“二嫂”的时候,很明显曹植不经意顿了一下。

  像是这个名字,让他变得更加悲壮。

  杨修红了双目,“公子身为曹丞相之子,一些事儿总是该做的,总是身不由己的!局势让你、我做出了选择,人生却没有回头后悔的余地,大王让我辅佐子健公子,子健公子将我当做朋友,从那一刻起…我便选择把…成就你曹子建作为我杨修的唯一理想!”

  曹植茫然:“可这理想已经随着如今的局势破碎了,二哥赢了,我…我输了,这份理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起就是错的?”

  杨修感慨:“子健公子,你就是太善良了,理想没有对错,作为臣子,我欣慰于你的善良与纵情,可却清楚,这对于争夺世子是不利的!但作为朋友,我就喜欢你这样纵情的才华,‘置酒高殿上,亲交从我游’,莪就愿意‘从其游’,哪怕不惜为你而死!这是我选择的理想,我不为自己的理想后悔,如果真的错了,那是局势的错,命运的错,不是我的错,更不是你曹子建的错!何况…”

  杨修恨恨的道:“何况我虽输了,但子健公子你还没输,杀那于禁副将的是我,伪造丞相诏令调兵的也是我,这些都与子健你无关…”

  “德祖…”曹植连忙道。

  “哈哈哈哈…”杨修却状似癫狂一般,大声吟道:“置酒高殿上,亲交从我游…”

  “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

  杨修宛若做出了某个决定,他要牺牲自己,去…去保全曹植!

  他颇为豪迈的举起酒樽:“该你了,子健…”

  曹植双目熏红,“德祖,我已经输了,输了世子之位,我不能再输了你啊!”

  “哪里输了?”杨修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他钟情高歌着曹植的诗词:“清醴盈金觞,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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