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70 章 番外:沙雕男人们的自我修养Ⅲ  前任当丞相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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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番外:沙雕男人们的自我修养Ⅲ[2/3页]

  可皇帝近些日子总郁郁寡欢的,哀家瞧着怕是在为这婚事发愁,你与方姑娘亲近,可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任遥一怔,心蓦地提了起来,掩在阔袖里的手缓缓攥紧。

  对方再和善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她不敢有丝毫放松,更加担心会有言语上的不妥给方雨蝉惹祸,在心底好一番辗转思索,才勉强笑说:“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家里让嫁哪儿就嫁哪儿,雨蝉怎会有别的想法?陛下心情不好大约是因为前朝事太繁忙了吧,臣女这几日也见夫君早出晚归,臣女虽不懂朝政,但想来是需要耗费些精力的。”

  李太后不置可否,只望着任遥高深莫测地一笑,道:“雨蝉跟延龄太子当年的事京中不少人都知道,延龄太子仁善,与哀家母子也有许多恩惠,最终落得那么个下场也是可怜,雨蝉若是还念着他,也是情理之中,只这婚事……倒是有些别扭,你与双方都多少有些交往,你是怎么看的?”

  任遥只觉头皮有些发麻。

  说她赞成,未免显得太过寡凉薄情,赵延龄毕竟对他们家有恩;要说不赞成……监天司合算过良日吉辰的帝后大婚,轮得到她不赞成吗?再说了,若真这样说了,太后会不会以为是雨蝉的意思……

  任遥纠结了好一阵,见李太后慈眉善目,含笑看她,定了定心神,恭顺道:“若是念旧情旧恩,臣女是有些偏向延龄太子的,但若念及与雨蝉的姐妹之情,臣女是不想她错过陛下。”任遥抬头,牵动耳铛漾起几圈光晕,神情愈发诚挚:“凤冠难得,可痴心人更难得,特别是几经沉浮却仍不改旧意的痴心人。”

  她这一番话,却说得李太后沉默了。

  是呀,凤冠、尊荣又怎么比得上一个痴心人,她在宫闱里熬了这么多年,躲过了千灾八难,熬倒了最难对付的对手,终于成了这宫里独一无二的太后,眼瞧着是尊荣无上,得了圆满。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静时偶然回顾以前的岁月,心里有多空。

  女人有时是很容易满足的,可偏偏最后得来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仿佛心里最柔软一处被触动,李太后放下了对方雨蝉的几分复杂心思,柔和地看向任遥,宽纵地摇了摇头:“好了,哀家不难为你了。”

  任遥长舒了一口气,眼珠儿滴溜溜转,开始偷觑太后的神色。

  她可没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任而来。

  瞧准了时机,她把这事儿说了:“其实按理说,双方又没下聘定亲,各自婚嫁是无碍的,可对方毕竟是国舅,南弦的顾忌颇深,总是不松口,家兄又是个痴情的,终日茶饭不思,眼见憔悴下去了,臣女看着不忍,才斗胆来求太后。”

  上座一阵沉默,任遥心里七上八下,没忍住抬头看去。

  李太后眸光幽深:“姜国公家的姑娘……”她低头思忖了许久,复而抬眼看了看任遥,“哀家若是没记错,那并不是你的亲兄长,而是你父亲的养子。”

  任遥生怕李太后要质疑任瑾的出身,忙道:“虽是养子,但全家一直视其为亲子,南弦身在仕途,臣女又是女流,家中产业迟早是要兄长继承的。且兄长这么多年早已总揽家中事务,得心应手,从未有过差错。父亲年迈,只等兄长成家便要将身家都交托与他,趁早颐养天年。父亲自幼教导我们长幼有序,臣女与南弦对兄长尊敬有加,不敢有丝毫轻视,若将来兄长成亲,也必定会视长嫂如母的。”

  李太后心里其实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儿,眼见任遥领会错了,又着急维护自家兄长辩白了一通,不禁觉得好笑。

  年纪轻轻的姑娘,灵巧通透固然好,偶尔透出股憨憨的劲儿倒也招人喜欢。

  她心里清楚,任遥入宫的时机这么精妙,必定少不了皇帝在背后的安排。凭他和文旌的精明劲儿,肯定早就打定了主意,只不过有些顾忌,权衡之后才把任遥推出来。

  从面上来讲,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李太后犯不上为这儿去为难这些小辈,就算有话要说在前头,也不是跟任遥说的。

  但见她一脸忐忑地眼巴巴看着自己,又不忍心让她含糊着回去,只笑道:“抛开门第不说,既是两情相悦,那就是桩好姻缘,哀家这里不反对,国舅也不会有异议,你且放心回去吧。”wap.xs74w.com

  任遥大喜,忙敛衽谢恩。

  内侍将任遥送出来,却没有把她送出宫,而是送去了宣室殿。

  文旌和赵煦早等在那里,见任遥进来,文旌忙上来,握了她的手,正要问结果如何,任遥却已先灿然笑开:“南弦,太后答应了。”

  文旌舒了口气,将任遥揽入怀里。

  后面当即传来一阵咳嗽声。

  任遥轻轻推开文旌,敛袖上前,对着御座上的赵煦一拂身,笑道:“多谢陛下。”

  赵煦打量了一下任遥,她的身孕有五个月,加上今天入谒穿的是刺绣繁重的礼服,已有些显怀,不敢再让她受累,便冲文旌道:“你们快些回去吧,南弦,别忘了朕对你说过的话。”

  赵煦的话颇有几分严肃在里面,任遥觉得奇怪,仰头看向夫君,见他俊眉微凛,隐隐有些难言之绪浮上来,略微停顿,朝赵煦一揖,道:“臣明白。”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回家的路上任遥一直追问,文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任遥的胳膊,道:“陛下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想让我再给他和雨蝉之间牵牵线,当着你的面儿又不好意思说……”

  原来是这样。

  任遥舒了口气,不再做他想,只放松了身心倚靠着文旌,轻轻合上了眼。她怀着孕本就嗜睡易疲,又折腾了大半天,体力跟脑力耗损了许多,如今松下心神,睡意上头,不一会儿就在马车的轻微颠簸里呼哈睡着了。

  文旌拢着她,往自己膝上挪了挪,让她睡得舒服些,低头瞧着她恬静憨沉的睡颜,只觉心头盈实,满满当当的暖意,有种余生别无所求的满足。

  为了阿遥能无忧无虑地安睡,他愿意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独自承担所有烦忧,只求她能永远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他没有说出来,其实任瑾的这门婚事放在如今很是不妥。

  姜国公是长安的世家勋贵,不论与谁联姻,于朝局而言都是一件大事,特别是如今敏感又复杂的局势。

  姬影嫁给任瑾,而任瑾的背后是文旌,不管双方有没有这一层意思,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权相与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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