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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说话间,赵楷已经又高俅陪着走了进来,看到高铭卧床,担忧地快步走上前,“病了几天了,好点了没?”坐到床沿边,对高铭进行亲切的慰问。
高铭清了清嗓子,低哑地道:“有劳殿下牵挂,已经看过大夫,真的不要紧了。”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你这一说话又咳嗽上了,哪里好了?”赵楷道:“本王早晨派人过来通知你辽国那边来消息的事,结果被回报说你病了,本王着实忧心,便亲自过来看看。”
“殿下派人来探望就已足够,何必亲自跑一趟,臣真的受宠若惊。”高铭空握着拳头,微微咳嗽,“辽国那边来消息,他们准备谈判了?”
提到这个,赵楷露出了笑容,笑容中满是畅快,“肯定是怕了,你跟萧文殊说,联系了完颜家又研制出了厉害的火器,辽国那边但凡不是傻子,就要多掂量掂量。”
“事不宜迟,咱们快点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完颜宗强等金国人估计也快被宋江接来了,与辽国人谈判回来,应该来得及接待他们。
“不急,你先将病养好。”赵楷叮嘱道:“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先放一边。”
高铭如果出了岔子,没人能顶替他,他是最不能出闪失的。
磨刀不误砍柴工,叫他养好病再上路不迟。
“我……”
“别说了,你还是好好休息罢。”赵楷道:“一会本王叫御医过来给你看看。”又看向花荣,笑道:“叫他好好照顾你,争取快些好起来。”
当然他也知道,不用吩咐,花荣也会照顾好高铭。
赵楷看了看高俅后,才对高铭道:“这么多事都压在你一人身上。为国分忧,以至于操劳过度病倒,难为你了。”xs74w
“殿下说得哪里话,真都是身为臣子该做的。”高铭道。
赵楷轻叹,“不要这样说,本王心里都明白。”
有人尸位素餐,有人却克勤克俭。
又慰问了高铭几句,赵楷便起身离开,高俅和花荣送他出府。
过了一会,花荣端着早饭进来,放到矮桌上喂高铭吃了,又和他待了一会,担心地问:“你早上说你好了,真的吗?”
“都好了,刚才跟郓王说那些话,都是装可怜的。”高铭灿烂一笑,哎呀,别为我担心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花荣又试了试高铭的额头温度,确实不烫,“我再试试脸颊。”说着,手贴到他脸蛋上抚了抚,“嗯,不像昨天那么热了。”但好像好不死心,“我再看看身上。”
“揩油啊你?”高铭笑着拿他的手,“快走吧。”
“我就是担心我今天走了,再看到你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了。你三五天之后还不得动身去辽国?我如果没什么事还能作为副使一起去,但现在训兵走不开,辽国之行,这次肯定没我的份了。”
花荣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他练兵是大事,这次八成得留在东京,不能同去辽国。
高铭叹气,“是啊,得各忙各的了。我和郓王在一起还是很安全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也要多保重。”
花荣虽然不舍,但也别无选择,与高铭互相叮嘱了几句就动身向外走。
高铭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唉,谁让自己是个军属呢,就得忍受分离。
正想着,就见花荣迈着大步重新走了进来,“怎么落东西了?”
“嗯。”花荣走近,抬起高铭的下巴,对嘴亲了一下,“忘了这个。”
高铭笑,“还有别的吗?”
花荣想了想,“等你从辽国回来,我觉得咱们现在这种漱口洗手的关系还能更进一步。”
“我可怕疼,我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看谁敢留你,我就去抢。”花荣笑道,又将他抱了抱,才走了。
高铭则坐在床上思考人生,“呃.........果然断袖这条路很难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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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好好休息了两天,宣布痊愈,开始着手准备辽国的事宜。
跟花荣料想的一样,赵楷决定还是让花荣留下练兵,另外选派副使。
这一次,明眼人都看出来辽国惧怕了,此去必能有所斩获。
到时候挂名的人不仅能受嘉奖,还能名垂青史。
于是都削尖了脑袋争取副使名额,争抢不上的,就往使团内塞自己人。
高铭都无语了,呼啦啦带这么多人进入辽国,究竟是去谈判,还是去旅游啊。
后来赵楷拿出最终决定,还是上次那些团员,缺席的花荣副使的位置,由之前团里的马政填补,另外把凌振也带上了。
坚决将临时摘桃子的成员拒之门外。
对于花荣的缺席,赵楷是这样安慰高铭的:“你也知道那些人都什么样子,一个家里有一个人立功就行了。多了引人嫉妒,你觉得呢?”
高铭自然是没什么异议,他现在和花荣算是一家的,正所谓军功章有自己的一半,也有他的一半。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事情办好。”
赵楷对高铭的态度很满意,这才是办正事的人该有的态度。
那些红了眼想往使团内挤的人,他都记住了。
使团整备行囊,选了个好天气朝着幽州进发。
路上高铭和赵楷认真分析了情况,对一些条件做出了调整。
赵佶临行前已经预见了凯旋,在宫内已经开始琢磨填一首祝贺收回幽云的词。
究竟用哪个词牌合适呢?这是个问题。
—
高铭等人沿着熟悉的道路进了幽州城,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如约再次见到了辽国谈判团成团。
辽国在人员安排上变化不大,还是之前的老面孔,亲王耶律淳,南院宰相张琳,还有老熟人耶律大石。
大家对桌而坐。
宋国这边面带微笑,辽国那边表情凝重。
耶律大石此先寒暄了几句诸如路上是否顺利,昨夜是否休息好之类的话作为开场词。
高铭也礼貌的回应了几句,甚至还气氛融洽地聊了幽州入秋的景色,落叶或火红,或金黄,着实漂亮。
客套完了,该说正事,张琳先笑道:“都说我们北朝人急脾气,我看你们南朝人性子也不在我们之下,上次每年十万两租借太行山以东地区三十年,我们还没来得及考虑完呢,你们就走了,而且走的还那么快,我们一不留神,你们都出了,哎呀,这事闹的,你们倒是多等几天啊。这不,还得费事在来一趟。”
宋国使团这边看破不说破,都保持微笑。
没我们跟金国眉来眼去,加上火器有突破进展,你们会再次请宋国来谈吗?
哼!
高铭也不想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为了幽云,我们不嫌费事,都等了一百多年了,不差这几天,所以并不心急。”
耶律淳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哼”字。
所谓反对派的他,上次因为没有促成跟宋国的谈判,回到上京后不久,萧文殊就传回来两个叫耶律延禧愤怒的消息。
第一,宋国明目张胆接触了金国,甚至请金国完颜家勋贵来东京做客。
第二,宋国火器有了大幅发展,就怕像当年的床子弩一样,又是一件利器。
当年的床子弩,直接将辽军伐宋的统帅萧挞凛射死,才有了澶渊之盟。
宋国人打仗不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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