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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一个全然无用的证人？[2/3页]

　　求。

　　慕云澜这边，终于见到了傅妍的奶嬷嬷赵氏。

　　赵氏已经年过古稀，离开上京多年，却丝毫没有忘记曾经的规矩。

　　她一身青色粗布长裙，发丝花白，却梳理的一丝不苟，唯有后背有些伛偻，虽然竭力的挺直身体，依旧只能弓着腰。

　　只是，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跟了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紧紧地扶着赵嬷嬷的手臂，引着她上前，给慕云澜行礼。

　　慕云澜扫过赵嬷嬷浑浊无神的眼睛，心神微微一动。

　　她这是……瞎了？

　　“赵嬷嬷，我请你来，为的是傅妍的事，不知道赵嬷嬷是否心中有数？”

　　赵嬷嬷停顿了片刻，才张了张口，发出嗬嗬的气音，紧握着小女孩的手，显得越发的紧张。

　　一旁的小女孩颤巍巍的抬眸，对上慕云澜的眼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贵人，我祖母……祖母她不能说话，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慕云澜之前曾经有过疑虑。

　　赵嬷嬷身为傅妍的奶嬷嬷，还曾经帮傅妍收整入殓。

　　这样重要的证人，傅家为什么会让她活着。

　　现在，她却明白了。

　　耳聋、眼瞎、说不了话……

　　她虽然活着，可和死了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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