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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新交易(5)[2/3页]
斯特就是一个典型的斯古不化的人,一个自诩获得正宗古典音乐传承的老古董,他不找刘,刘却是被其它脑筋活泛的人找上了,至少,柏林爱乐乐团的西蒙拉合尔就没放过他。
“刘,不管怎么说,你我算是半个同胞吧?你是在法兰克福定居,而我们的许多演奏员都来自你们那里,更重要的是,你最早拿出来的那把小提琴已经被确认是瓜尔内里琴了,现在,已经是我们团里最好的小提琴了。刘,我们知道你身后有大量的资源,帮帮我们,多搞几把回来如何?你的女儿不仅可以在维也纳那边演出,也可以在柏林或者德国任何一个地方演出啊!”西蒙拉合尔诱惑的说道。
“呃……这个,你说的我是不能承认的,小提琴是我弄回来的不假,可我从来没有说那是一把什么琴,你们觉得好,租去了,用就用了,至于我身后的资源,我觉得来日方长,我们不想破坏眼下的名琴地位,更不想破坏固有的租赁市场,所以,还是等一等吧。”刘道源的话让西蒙似乎摸到点什么了,可具体是什么?
西蒙和蒙斯特这样的艺术家都不懂得资本市场的运作法则,他们有时会利用资本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充其量他们也就是资本运作中的一杆工具而已。可是站在刘道源和石大庆身后的李凡却是明白这里面的诸多问题,他不可能让石大庆做的琴一上来就给固有古琴市场来一个毁灭性打击,那是两败俱伤的做法。
都说,华人是高科技粉碎机,是诸多科研成果的终结者,这话其实是有些道理的,尤其是华人刚刚进入国际市场的时候,就是使用简单的原始的营销方式,当然,这也是西方一些科研单位故弄玄虚,人为刻意哄抬价格的报应。举个例子,当年西方研制出具有很强防护功能的凯夫拉材料,实际上就是一种化学纤维,这种纤维具有很强的防护性,所以,迅速成为各种防护衣的制造材料。
要想制作成背心啦护膝等物品,必然就离不开“裁剪”工序,当材料出来后,研究者发现,当时没有任何一种刀具可以轻松的剪切那种超强的纤维,最后又进行研究,总算是被他们研制出了“陶瓷刀”,专门用于对凯夫拉材料进行切割。
陶瓷刀也是华人赋予的称呼,最早出现的时候外国人叫的名字多了去了,五花八门,价格也是吓人的天价,确实,在当时的国际市场上,那种特殊的刀具没有几家企业可以提供,市场上供不应求。可这东西到了华人手上一看,这不就是陶瓷吗?要论烧陶瓷,还有比华人更牛的吗?于是,一些华人很快就搞清楚了门道,随即,大批陶瓷刀充斥市场,没过多久,原来的刀具皇冠变成了满大街的白菜。类似的案例太多了,一旦被华人窥破奥秘,那产量着实吓人。
可是李凡在石大庆搞作坊的事情上却是很冷清,大规模生产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把全国各大乐团的乐器全都换个遍,能有多大市场?你那样搞了,还给不给那些乐器生产厂家留口饭吃?而且,既然是高端的,那就是要“物以稀为贵”,只有这样,才能慢慢的平衡,才能在适应市场的前提下获得最大的效益。
所以,现在石大庆研究的是将最好的木材在没有加工之前进行应力老化,这个课题以前没有人在制作音乐上做尝试,石大庆算是第一人。那这样的处理,有没有科学道理呢?有,在许多高科技项目上,其间使用木材时,都需要将材料内的应力通过老化给平息掉,越是高精尖的设备上,这样的要求越高。李凡不过是从其它学科把这些理论借鉴过来,算不上是创造,可这种应力老化用什么样的手段?最后该是如何处理和检测?都是需要进一步的试验和探索的,这就是石大庆要干的。石大庆一门心思去琢磨材料问题,制作乐器的进度自然也就缓下来了。
即便是在欧洲,李凡也只是想把搅水的声音搞大,绝对不会让刘道源肆无忌惮的满世界去推销他们的乐器,那样的结局肯定会出问题,一方面把原有的古琴市场破坏殆尽,而自己这边未必就能赚到多少钱,陶瓷刀的法子是万万不可以走的,另一方面,李凡确定的最后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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