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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洋庙会(4)[2/3页]

  基本上也是这样,刚接触的时候觉得太难了,在世界上,语言中用声调来改变意思的可是不多,好像也只有汉语是这样,外国人学习汉语最难过关的就是这些同音异意字,还有一些绕口令那样的多音字,他们无所适从,可是当他们走进来了,入门了,就会觉得没什么嘛,比学习拉丁语方便多了。有些甚至就学着胡同里的大爷大妈,满世界的跟人侃大山了,还有的能熟练掌握华夏各地的方言。的确,不少外国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不看他们的脸,还真以为就是华人。可到了这一步其实也就是第二阶段,真正能再向前走一步的人,可谓是少而又少,别说洋人了,就是国人里又能有几个?没见许多在学生语文比赛里当评委的人闹笑话吗?可以说,在当今,真正能够博古通今当代大儒已经比熊猫还珍贵还稀少了,那种难度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凯琳娜在美院学习国画,自然要接触一些古代汉文化,可是,仅仅那么几年,能够接触的能有多少?再说了,她身边不是有一个汉学大家嘛,这种偷懒的秉性可是不分种族部分地域的,谁叫那人是自己的老公呢?

  李凡就不能辅导自己的妻子吗?不是不能,而是太难,太麻烦了。他自己之所以有那样的底子,也是打小就跟在父亲和爷爷身边耳闻目染,父亲到后来钻研中医,本身又习练内功心法,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是能够离开古代汉学的。李凡小的时候要习练内功心法,不懂那些口诀的含义咋练?而那种古代传下来的口诀可不是像小说上写的顺口溜哦,有些还很艰涩和难以理解的。

  哄走了凯琳娜,李凡拿出那块手表,表带已经破烂了,这在李凡看来也属正常,毕竟这是一块有一百多年历史的手表,只能在以后想法子去配一个好点的鳄鱼皮表带了,李凡是知道的,用作手表的皮表带材料最好的是鳄鱼皮,只有鳄鱼皮在出汗的时候不会出现“味道”,换成牛皮啥的都不行。

  “这块手表是20世纪初第一批腕表中的一块,在这块手表出现之前,人们使用的都是怀表,直到1905年,浪琴推出了这款手表,可以说,是钟表历史上第一种纯粹的腕表,你看看这后面的字码,这可是最早从怀表机芯演化过来的第一代腕表机芯,而且,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块表是不是比同时代的其它品牌的怀表和腕表薄很多?”李凡一边说,一边把放大镜递给刘道源,让他仔细看。

  “好像不对吧?我记得有一个传说,”刘道源看了一会后放下放大镜,抬头看着李凡,“说是腕表的出现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一名士兵为了看表方便,用带子把怀表扎在手腕上,这个故事流传开来,许多在战场上的士兵和军官都这样干了,于是,在1918年,瑞士一个名叫扎纳•沙奴的钟表匠开始设计专门的腕表,也就是后来的手表,你这个是不是后来跟风生产的啊?”

  刘道源的这个提问还是很专业的,手表这一类的东西,在断代上还是比较困难的,几乎没有办法使用仪器去搞,尤其是在19世纪末10世纪初的时候,瑞士钟表行业的生产也是很奇葩的,大部分厂家的生产只是负责其中的一部分,简单说,就是有的专门生产机芯,有的专门生产外壳,还有人是专门设计表盘表针以及表壳上的纹饰的,想要判断那个时代的钟表,还真是不容易,众多不同品牌和外形的钟表里,往往用的都是同一种机芯。

  “关于到底是谁第一个制造出腕表来的,在钟表史上至今没有定论,许多厂家都说是自己第一个生产的,就好像德国和法国还在争论谁是第一个发明汽车一样,对那样的争论我没啥兴趣,你说的那个故事也不过是众多中的一个,实际上,专用的腕表早在怀表出现的时候就有人尝试过,甚至连拿破仑都搅合进去了,到了十九世纪末,许多厂家还都热衷于大量生产怀表的时候,浪琴可就另辟蹊径了,你们知道不?浪琴可是瑞士钟表行业里最早注册并且一直保持到现如今的品牌,他们的商标足足有140多年了,而在十九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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