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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禅心本在(2)[2/3页]
本人没几天蹦跶了。至于讽刺王克敏的画就更简单了,那就是扑、逃、鼠辈啊。王克敏是广东人,当然知道广东人骂人的话就是扑街了,至于那幅群鼠图和‘群鼠群鼠,何多如许?何闹如许?既啮我果,又剥我黍!烛她灯明天欲曙,寒夜已过五更鼓!’的说法就无从考证了,不能说讹传,可却也看不到真迹了,相比就是真的有,王克敏怕也是一毁了之,那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留下来?不是结结实实的打脸吗?”李凡说到这里留意了一下曾家兄弟,随即话锋一转,“说这个的意思也就是告诉你们,画家的意思绝对不是也不可以以表面的东西来度之,必须要深入的去了解作画的历史背景和环境。同时,许多历史人物的真实身份都是个迷,他们大多数沉寂在历史的长河中。”
李凡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这就涉及到曾家先祖曾仲铭,虽然因为死在汪精卫正式投日之前,可还是被挂上了一个汉奸的名号。曾仲铭其实不过是汪精卫的秘书、幕僚、管家和拎包的,其政治倾向并不明显,在这一点上,各方政治势力都没有把他拉出来当靶子打,可他与汪兆铭实在是太近了,这个瓜落他不吃也不行。也正是因为这种尴尬的处境,作为未亡人的方君璧也是很尴尬,一方面她爱国,可另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冷眼和疏离。最后,方君璧不得不漂流到海外,她甚至连美国都不能去。1950年,她去了法国这个她求学的地方。那个时候的法国是个啥样?同样是处在战后百业凋零民众生活困苦的时期,连法国的抗战骑士戴高乐都在四处漂泊,她仅仅是一个侨民,心中的苦闷和生活的窘迫可想而知。
曾家人几代都背着这样沉重的包袱,他们在海外都不敢说自己是曾仲铭的后人,而方君璧成名后,又有谁不知道她是曾仲铭的遗孀呢?偏偏方君璧又是典型的那种“从一而终”的传统女性,对外还宣称“我们的血同流在一起,我的一半与你同死,一半的你生存在我身心之中”,如此宣言,让曾家的后人焉能不回避?可是,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又有几个人听懂了?以方君璧对丈夫的了解,她是不会认为曾仲铭是个铁杆汉奸的。谁能确切的指定曾仲铭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个什么?没有人,无论是国府的,还是后来的汪兆铭,他们在后来都不提这个人,完全是当成一个小人物,一个替死鬼而已。人死了,一切尘埃落定,无人再去追索,而知道真相的方君璧怕也是百口莫辩,只能缄默着,当自己的画家。
李凡的话无疑是在点曾家后人,即便是目前没有什么证据去给曾仲铭洗白,可也没有什么证据继续给他抹黑吧?至少,从本质上说,当时曾仲铭的工作在本质上与汪兆铭的车夫、佣人没多少差别,顶多也就是个高级的佣人而已,历史已经过去,作为曾家的后人何必还要记挂这些不能释怀?为了这个在老太太晚年不去尽孝呢?李凡这个话可以说既有鼓励同时也有批评。
“我们,我们是实在是着相了,如果不是大师您今天点拨,也许我们的后代还会如此背负着历史的黑锅,现在,我们解脱了。”曾家人不傻,他们听明白了。wap.xs74w.com
“好,很好!现在我们说说方老太太画的那幅《禅心僧》最后为什么没有放进遗产名录里,最后为什么要那样画,这里面的故事可能更多!”
李凡如此一说,曾家人的眼珠子都亮了起来,他们今天已经如醉如痴了。
“20年后,令祖为什么又开始画僧人了?而且这次的画法完全不同了,你们看着画中人似曾相识,可实际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不知道你们留心了没有,这次的画中人是有戒疤的,是手拿佛珠的,并且嘴唇是不是在动?”
随着李凡的话,几个人都拿出了手机调看那幅画,看完了都惊愕的看着李凡。
“晚年的方君璧大师四次回国,最长的一次在国内呆了一年,要说国内的变化没有让她的思想发生变化,你们信吗?”李凡说到这里,轻轻的泯了一口茶。
不知道在啥时候,桌子上已经没有了啥点心和菜肴了,而是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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