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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桃子(2)[2/3页]
关。有了这个缘由,李凡拿过来用一用就是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了。何况,那个凯琳娜还在傍边描画着呢。
现在的凯琳娜可是不得了啦,她画的那幅《富春山居图》已经在业内轰动,由于临摹的太逼真了,使这个景点成为乌蓬小镇的主打景点,最主要的是,乌蓬小镇周围的山形河流几乎与画中的情景一一对应,对于外行来说,他们甚至以为这幅画里的风景就是当地的风景,是请高人来当地作画的。
说起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来,一般狭义的理解就是画的富春江,可这种认识是狭隘的,也不是对画家整个画作的真实理解,不过是“顾名思义”的一个结果而已。从广义的角度看,黄公望所作的《富春山居图》是对当时汉人的国破家亡的一种极其“灰色”心态的写照,整幅画作是为其师弟郑樗画的,前前后后用了三年的时间,这里要说明的是,当时的黄公望和郑樗都是“全真教”中的道人,郑樗的道号叫“无用”,作画期间,两人在江浙一带颠沛流离。
《富春山居图》目前残存的原作中除了大片的山水外,画中还有七个人,分别是渔夫、樵夫、书生和四个乘船人,这里面的暗喻可谓是入木三分。书生与渔夫樵夫的对望带给人在身份上的转换遐想……在汉文明里,自古就有耕读渔樵的说法,这是对人生在社会里角色转换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具体做法就是这种角色的转换,我有学问,我不想去给看不上的政权做事,那我就可以去当渔夫和樵夫,甚至可以游街算卦,不管是大隐还是小隐,总之,老子不出仕,老子不鸟你们那些强权。
有人会说,许多名人雅士如果要隐居不是可以去出家修行吗?就连《富春山居图》这幅画的作者黄公望在晚年不也是出家当了道上吗?其实,这并不矛盾,在古代,还没有那么多的宗教,佛教是西汉时期传入的,而道教的真正成型是在东汉时期,由张道陵正式创立,虽然其根源和祖先很早,但真正形成宗派,立下规矩,规范修行的法门等等都是后来的事情。所以,在更古的时候,避世隐居的人往往就是耕读渔樵这个形式。正是历史上的这些背景和社会环境,这才有了俞伯牙钟子期的故事,有了愚公移山的故事,有了塞翁失马的故事。
为什么华夏大地上那么多的典故?那么多是成语故事?因为,隐士高人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藏隐,他们就是在“独善其身”的时候,仍然忧国忧民,仍然在思考和开悟,仍然在继承和创造璀璨的民族文化,这就是华夏的血脉,华夏的传承。
而四个乘船人是什么人呢?作者没有直接点明,观画人可以自己发挥想象的空间,他们可以是社会里的任何一个普通人,也可以是社会里任何一个不普通的人,这就是黄公望带给我们的思考,也正是这些,把《富春山居图》形容为画作中的《兰亭集序》是丝毫不为过的,至少,目前还无出其右。
凯琳娜的临摹并不是简单的临摹,而是在那段失去的空间里搞了再创作,这也是李凡指点的结果,为了这短短的五尺的空白,李凡可是没少指点凯琳娜。wap.xs74w.com
《富春山居图》现存的是其实是两段,一段是在台北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另一段就是在浙江的《剩山图》,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简单的说,就是在清初的时候,江苏宜兴的吴家里出了那么一个混蛋的家伙,此人叫吴洪裕,他自己屁本事没有,这幅画也不是他自己去收藏来的,而是他的爷爷从明代大画家董其昌手上买来的。这个吴洪裕在各种资料里介绍的并不多,可这人临死之前却要把自己喜欢的字画烧掉给自己殉葬,简直就是一个人渣了。
这个叫吴洪裕的人渣,在临死的头一天就烧掉了从隋朝传下来的《千字文真迹》,那是王羲之的后人,也是著名的书法大家僧人智永的真迹啊。在烧《富春山居图》的时候,吴洪裕的侄子终于忍不住了,从火盆里抢出了画轴,可是已经烧残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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