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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大智无形(3)[2/3页]

  是蠢蠢欲动,可到最后,他拿起了那张纸条,他没有照念,而是用自己的理解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道门法器是重要性和珍贵性我就不再啰嗦了,东西传承二千年,的确是稀世珍宝,不过,我这里要告诉大家,正因为这个是玄门中的物件,不懂玄门或者与玄门无缘的人最好不要轻易的去碰,没有法师的指引,没有法师的符咒,没有法师的经文,谁能说出这东西能在家里引来什么呢?有可能是福,有可能是祸,更有可能是福祸参半。所以,我在这里提醒大家要谨慎,勿谓言之不预也。”

  有了这句话,那些与玄门毫无关系的买家自然就举步不前了,不能说是全部都停住,但是,至少减少了一大半,而那些剩下的人……最后还是得去找玄门人士来破解,否则,谁敢轻易的放在家里呢?更是不敢放在办公室里了。

  脑袋瓜子稍微灵活一点的,能够马上解读出这个说法是经不起推敲的,说的那么邪乎,你拍卖公司这几天是怎么放的?难到你们拍卖公司今天要靠这个大发特发?这东西是如何传承下来的?如果有那么玄乎,这东西为什么还要上拍呢?

  问题就在于,这样的问题大家只会在自己的脑子里想,却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答案,这是拍卖会,你看不好可以不参与啊,没有人逼你去买。

  可是,最后这个东西还是被一位来自南方的客户以2000万元买走了,而这个人似乎与在场的道门没有啥关系,这完全出乎了诚道子的意料。拍卖会那边还在继续,而在场外,诚道子已经面临着其它门派的“狂轰滥炸”,弄的十分狼狈。

  诚道子此时的心里都在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信了那个小屁孩的忽悠?这明明是一个损招嘛,结果,现在钱是卖了不少,可这东西却是落入了外人之手了。如果说起责任来,他们这些协会的工作人员还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呢。

  “大家不要这样对着我来,我也是被别人蛊惑的,我们不妨等在这里,等到那人出来后,我们当面质问他,如果你们有那人与人勾结陷害我们的证据,那么我们也许还有追回法器的机会,你们那我撒气是没用的。”诚道子求饶的说。

  拍卖会继续进行,李凡又帮王家买了一幅“存疑”的字,是清末民初的艺术大师,丹青泰斗级人物吴昌硕的。问题是这是一副草书,还是狂草。大家都知道,在书画诗刻这几项中,吴昌硕的“书”是偏弱一点的,尤其是,吴昌硕由于篆刻的水平甚高,其书法主攻的是篆体,在楷书、隶书等方面都不错,就是其行书的水平也相当的不错,唯独在草书上,尤其是狂草上鲜有作品出现。而送出拍卖的这幅“风波即大道,尘土有至情。”是由狂草书写的了,这就更使人感到存疑了。

  这幅字的起拍价只有一万元,先后有几个人竞价,最后在李凡的指点下,王锐花了八万元买下了这幅存疑的条幅,当然,李凡也告诉了王锐,这幅字他也看不好,要回去考证,弄得不好王锐的钱要打水漂了。王锐对此不屑一顾。

  魏东琴却是在李凡的指点下买了一套刻有元寿的皇室花钱,足足有九枚,保存的很完好,而且……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在民国初年某些遗老遗少弄出来的仿品,所以,也是竞价的稀松平常,最后,魏东琴也不过花了十来万就买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拍卖中,玉石作品居多,偶尔有陶瓷器皿的上拍,大多是民国初年的景德镇产品,在那个年代,景德镇的瓷器生产由于没有了官办这个禁锢,许多新型的器型涌现出来,又距离当代比较近,加上在品质上的确无法与康雍乾三朝相比,所以,价格一般都是按照流通的市场价成交了。可到了余所长的那个小碗送上来的时候,场内的空气顿时就紧张起来了。坐在余所长旁边的乡下老婆是一个劲的用纸巾擦额头,显然,她紧张的直冒汗。余所长也好不到哪里去,手里拿着香烟,如果这里不是禁烟,他肯定都抽了半包了。

  由于低价定的很低,这也是当时余所长根据马嵬曾举起的一根手指头定下来的。北宋钧瓷,一千万起拍?这个玩笑开大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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