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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忙活(5)[2/3页]

  还是狂草。估计是李凡刚才提到苏轼,顿时想起了这首念奴娇,“上阙我写完了,你来下阙!”说话间姜祷铭把笔递给李凡。

  话说这念奴娇哪里有上下阕啊,这个词牌本身就是不对称的。只不过许多书法家在写的时候喜欢写到“一时多少豪杰”就停笔了。对后半段一是觉得太过直白,格调远不如上半段,还有就是有些字不好写,尤其是写到“早生华发”这句的时候,华发两个字还真是不那么好在纸上安排和展现,要是楷书或者隶书,哪怕是魏碑等都还好说,唯独这行草也好狂草也罢,到了这俩字碰到一起就容易相互干扰了,要么是笔划重复,要么是对映别扭。有些书法大师干脆把这俩字写的“草的不能再草”了,让人们根本就不认识。还有现代一些自称“草王”的人把这俩字给写的顶天立地,像现代城市里不规则的等待改造的旧马路。

  姜祷铭今天写这个词牌,其实是有点小心思的。在他的练字过程中,每每写到下半段的时候就犯怵,总是不满意,他想看看眼前的这“十八子”能如何对付。

  李凡自然也明白姜祷铭的意思,想想后就拿起笔,这次用的可是典型的狼毫大笔,随即在另外一张宣纸上泼墨写下“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

  等到要写“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一句的时候,他猛然突出了一个草书的“我”字,跟着“早生”两字也像是脱兔一般的奔放出来,偏偏到“华发”二字的时候分家了,一个在上一行的下首,一个在另起一行的天上,巧妙的利用位置差把这俩字给错开了,而且,这俩字写出来的时候虽然还是属于草书的范畴,可偏向行草多一些了,与狂草根本不沾边,可接下来的最后一句“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写的狂放无羁,在书尾形成了一副非常强悍的“画中有书,书中有画”的感觉,江月仿佛就是让你看着像流淌的大江和映月,把个姜祷铭都看傻了。

  “老幺,你啥时候练成如此绝技?太牛气了!”钱博平都有些兴奋了。

  “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力透纸背啊!乖乖!李同学,你是真牛啊!”江涛说。

  这李凡如何能够写出如此笔力的书法呢?这与他习武练功分不开。写毛笔字对腕力的要求是很高的,尤其是要把字写好,没有一定的腕力根本就做不到。

  说起来,在古代书法家里,大多是“示金银为粪土”的军人,著名的书圣王羲之就是将军,人们叫他王右军。颜真卿也是带兵之人,在平定安史之乱的时候亲自领兵上过战场。即便有些看似文人的书法家,也是于军人颇具渊源,欧阳询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将军,柳公权的哥哥是兵部尚书。就连被后世形容“懦弱”的赵孟頫也曾经官拜元朝的“兵部郎中”,当时的郎中是仅次于尚书的官位,相当于后世的国防部副部长。就连狂草名家张旭也当过“县尉”,那个时候的警察局长不会武功肯定不行。而怀素从小出家,还是禅宗的,能不会武功吗?还有著名的抗金英雄岳飞,那一手狂草也是令人惊叹的。这些人常年习武,其手劲腕力都不是问题,能够把枪戟玩的滴流转的人还拿不起毛笔吗?

  而现代许多书法家之所以难以获得大成,多少与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有关,进入明清以后,大多数的文人已经无法传承前朝儒家的“六艺”,大多数的文人都已经不再习武,所以,从唐朝以后,很难有新的书法大家出现,乃至到了今天,多的还是仿古和学古,很难有新的字体出现。当然,我们的祖先也把书法发展道了极致,就好像当今做芯片也快到了极致一样,据说到了2nm以后就无法继续了。

  书法之所以在汉文化中拥有了超乎于工具的新内涵,从书写的许多规范里也体现了儒家文化和汉民族文化对世界和做人的一些道理。比如说,古代书法,从篆体到隶书、楷书,最后到魏碑,都讲究藏锋,告诉人们不要锋芒毕露。魏碑更有深之,其字形讲究“方圆”得体,告诉人们,天圆地方,该圆的时候不能方,该方的时候不能圆。这种对人世和环宇的观点还显露在古代钱币上,外圆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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