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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事与愿违,殊途同归[2/3页]

  抖:“卑……卑职不知……”

  耿成冷笑道,“鼓动伤卒在衙堂中聚饮,弃案牍公文、军情机要如敝履,你视官府、军堂威严于何在?”

  就知道姓耿的会拿这个作文章……

  吴襄有些慌,但并非没有一点依仗,他硬着头皮回道:“塞尉明鉴,于衙堂聚饮皆是何魁等伤卒自行其事,怎会是卑职鼓动?属下至多也就是一个失察之罪,再者,塞尉未来之时动辄如此,为何要独罚卑职?”

  “哦,竟还有隐情?你既然说‘动辄如此’,哪就绝不止这一次。你详细秉来:以前喝过多少次,是张汛纵容,还是哪位将、官授意?又是谁送来的酒肉,谁置办的宴席,每次参宴者都还有谁?

  只要查实,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所以不要有忌讳,放心说出来……”

  耿成语若连珠,他每说一句,吴襄的嘴就张大一分,最后都能塞进去一只拳头。

  自己一时嘴快,说什么“动辄如此”?

  刘允时不时就会送酒肉过来,为拢落人心,动不动就邀三召四,除张汛和王昭等几个亲信,哪个没和何魁等人在衙堂聚饮过?

  他要真敢说出来,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趁夜套了麻袋,捅了刀子。

  果不其然,吴襄刚一抬头,就有无数目光向他脸上刺来,仿佛一只只利箭。

  罢了,只是失职之罪而已,撤下公案,搬开文牍的是何魁等人,又不是他。有二十伤卒垫底,自己又能被处罚多重?

  他咬了咬牙,又往下一揖:“卑职一时慌恐,故而口不择言,请塞尉恕罪!”

  “你说恕罪就恕罪?吴襄,你今日若说不出一个名字来,我必治你无事生非、造谣中伤、构隐同僚之罪,不然置国法军规于何地?”

  这是要不依不饶,非要从他这里撬开个口子?

  吴襄猝然抬头,往台下望去。刘允神色冷厉,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仿佛突然开了窍,吴襄才反应过来,刘允昨日那句“此事还请吴书佐多多担待”是何意。

  这是在警告他:万一耿成吹毛求疵,揪住不放,他绝不能胡乱攀咬。

  不然犯了众怒,吴襄日后想好死都难。

  早知如此,就不该收刘允那么多的好处……

  吴襄又悔又怕,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塞尉饶了卑职这一遭……”

  牙关倒是挺硬?

  罢了,没必要和一个小吏纠缠,也省得被人说睚眦必报,辎铢必究。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扒了官衣,鞭责五十,驱出强阴……”

  处罚不算轻,但也淡不上重。

  不过除了刘允,再没有一个同情他。

  刘允大把撒钱,广结人情,是什么心思大家都懂。包括他视一众伤卒如一奶同胞,又与吴襄等人谋划什么,众人心里大抵都有些数。

  无非就是想让耿成铩羽而归,他与张汛就能更进一步。

  所以吴襄完全是咎由自取……

  反倒是耿成没有小题大做,从而杀人立威,让众人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表明耿塞心胸宽广,执法虽严却有度……

  罚的是鞭,而非杖,所以只是皮肉伤。但还没抽完,吴襄就吓的瘫成了一堆泥,最后被抬了下去。

  台下鸦雀无声,耿成又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刘允的脸上:“刘允,你可知罪?”

  众人心中一凌:刘允果然逃不掉?

  自以为有恃无恐,但迎上耿成锋利的目光,刘允还是没来由的一慌。

  倒非怕了耿成,而是着实被那二百多颗首级、并阵斩都骨的壮举给惊的不轻。不过煮熟的鸭子嘴是硬的,他敷衍的拱了拱手,梗着脖子回道:

  “耿塞尉,刘某行事光明磊落,没有不敢认的:昨日那酒肉确实是刘某送去的塞衙,也不止这一次。但刘某只是顾念何魁等有功之卒过的凄惨,帮趁一二罢了。且某从未在衙堂聚饮,若塞尉以此而治我的罪,未免有些牵强了!”

  我管你是真怜悯,还是假仁义?

  “与这有何关系?”

  耿成语气渐冷,“我先问你,你既为白登甲部候长,知不知道数日前,都骨率部自你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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