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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百肆拾叁回 报于菊花独自开[2/3页]
然二位哥哥都肯相帮,如今第一件事,便是要把菊花军三字打响,后面方好行事,顾大嫂,这件事我却交给你,去城中聘些绣娘,缝制我菊花军军旗数百面,以彰声名。”
顾大嫂点头应下,又问道:“哥哥,旗子缝制不难,只是上面可需纹理?还是单单绣上菊花军三字?”
孙新接口道:“既然要打名号,单单绣文字自然不妥,许多人又不识字。依我之见,当绣一朵硕大的菊花,自然看得分明。”
李俊喜道:“孙新兄弟想得周到,真不愧将门子弟。”
顾大嫂听夸她老公,也自欢喜,又自语道:“这般说来,还当先定下那菊花的绣样,不然你绣这样,她绣那样,却又乱了。”
周通听了笑道:“这有何难?若是别的花我便不敢说,这个菊花我却晓得,它一丝丝一缕缕四面长开,最是好认不过,我等只消找个屁眼子大的,把那屁股多涂墨水,取张纸头一坐,岂不便是上好的绣样?”
众人惊得瞠目结舌,闻达跳脚骂道:“放屁,放屁!闻某带了一辈子兵,老来老来,倒带起屁眼军来,你便杀了我,亦不同意这荒唐念头。”
其余人也都笑骂,周通摸摸脑袋,尬笑道:“不过是出个主意,你等若有好的,用你等主意便是——只是那屁眼子,真的极似菊花。”
解宝满脸古怪道:“不然我们还是换个名字如何?小弟忽然不能直视此二字也。”
李俊摇头苦笑,走出厅外,就门口花圃里,捡朵形态美观的菊花掐了,回来递给顾大嫂:“且用这个做蓝本,找个好画师,据此画成绣样,旗帜正中,便绣此花,一定要大大的,底下再绣几个字……”
他本想说绣上菊花军三字,话到口边,猛然想起乐和此前提起的菊花诗,微微一笑:“便绣‘我花开时百花杀’!”
“好!”闻达一听,脸笑得菊花一般:“这个好,又雅致,又威武,旁人一看便知道我们是反贼!”
李应也点头,开口道:“旗帜便是这般极好了,只是我看军中兄弟,耳边都戴菊花为号,小弟想来,如今正在花期,自然无妨,然而花期一过,却去哪里寻花戴?我等既然叫菊花军,菊花以黄为主,倒不如寻些黄布来,裹了头发,一者应我军名号,二则整齐好看。”
众人听了都叫好,闻达好笑道:“头裹黄巾布,旗书菊花诗,我等这菊花军,也算集古今反贼之大成了。”
于此同时,蓟州往幽州的路上,老曹领着数千人策马缓行,间或同兄弟们谈天说地。xs74w
李俊当先锋当成了一方主帅,众将都是羡慕不已,听老曹说起他的手段,又都叹服,一路上议论个不住。
却是关胜笑道:“哥哥,他那军叫了个菊花军,我等自然也要有个名号,倒不如提前想好,免得临时周折。”
扈三娘听了连连点头,一脸正色说道:“关大哥说的不错,我军主帅武大官人平生,最是爱花怜香,不如我们便叫百花军,却比菊花军还大。”
众将见大嫂揶揄大哥,都低头偷笑,老曹却是个厚颜无耻之人,哈哈笑道:“扈将军说的甚好!本帅家中,只有名花五朵,若叫着百花军,尚需再凑九十五朵名花,免得旁个笑本帅名不副实!”
扈三娘见他倒将一军,顿时气红了脸:“‘武孟德’,莫非以为本将军双刀不利么?”
曹操连忙抱拳:“啊呀,扈将军双刀本事,世间罕见,本帅岂敢得罪?本帅之意,乃是带着这干好兄弟,去打劫了辽国的金珠宝贝,做一顶百花冠相赠将军,方趁将军之颜色也。”
众兄弟见他当众恭维老婆,都不由大长见识,暗暗道:“怪不得哥哥娶了五个,也是一派和睦,韩五才得两个,便已鸡飞蛋打,原来关窍却在这里!”
有那等胆大皮厚的,便如石宝、杜壆,纷纷叫道:“哥哥既有此心,吾等兄弟必取尽了辽国财宝,打制一顶宇内无双、空前绝后的百花冠。”
扈三娘大羞,这才知道自己不管房内房外,私下公开,都非这曹贼对手,“哎呀”一声,策马而去。
林冲羡慕地看着老曹,微笑道:“哥哥这等风流手段,才真正是宇内无双,我当年若是有哥哥一分手段……”
他本想说我若有这一点手段,我那娘子必然快乐许多,然而话到嘴边,想起夫妻间往事,一时竟然惘然失神。
老曹见他神色忽转落寞,知他又想起伤心事,叹息一声,拉起林冲的手,握在自家手中,低声道:“林兄弟,往日已矣,心间留此一抹遗香,已足慰平生风霜。”
把他手握一握,又道:“我那弟妇,在天有灵,必也愿你常常快乐。兄弟,你也是三十余岁汉子了,此番征战罢了,为兄好歹替你说一门亲,你却莫要一味推辞,一者,免得我弟妇挂怀不安,二者你这身武艺,足以开宗,又岂能无人传承?”
林冲本想说不用,目光一抬,只见老曹眼中,满满都是关切、忧心、期望神色,心中蓦然一暖,哽咽道:“小弟……听哥哥吩咐便是。”
众好汉中,有识林冲久的,都露出惊喜神色,关胜欢喜道:“林兄若能放下心结,实在是值得欢喜之事,便是关某,也觉开怀。”
呼延灼揶揄道:“你自然开怀,待林教头有了儿子,你那儿子也能安心跟你学刀了,是也不是?”
曹操听得稀奇,一问才知,原来关胜有个幼子,唤作关铃,年纪虽小,却是极有学武天赋,诸般招数,一教便会,一练便精,关胜深以为傲,
第伍百肆拾叁回 报于菊花独自开[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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